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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带着一箩筐“二手回忆”离开会面地，在停靠停放已久的载再次启动，载着午后才门的二人驶夜里，沃修注意前方向，发现崖会泉没有让车回家的轨，反倒是在变轨，了近地面空轨。

“你想去文化博览中心？”碍于崖会泉自门起就十分沉默寡言，上车后也没有要开讲话的意思，沃修评估了一行驶轨迹，他主动询问。

崖会泉似乎是笑了，也似乎只是光影造成的错觉。

这里还会有什么呢？一百多年过去了，见证过它建成的人正在老去，它见证过的“例外中的例外”不在了。

然而印象里本就面目模糊的人，猝不及防被告知他们还有另一番模样，他们好像没有变得离自己更近，反倒微妙的距离更远了。

唯有那两人值得尊敬这件事是毫无疑问。

车窗外一公共照明的光打了来，波一样淌过崖会泉眉目，他带着光的睛朝沃修一瞥：“你对蒙特的通轨还熟。”

没有游客的场馆仍然亮着灯，漂亮的萤火缀森林，星光衬着光溢彩的晶，像一个无人造访也自顾自丽的游乐场。

崖会泉略微摇了，他直的腰背随这个动作忽然松懈了，让他靠驾驶位的椅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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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抵达文化博览中心，这时已经过了场馆的常规开放时段，沃修和崖会泉手里都有场馆的电钥匙，能从后方的员工专通行，这还是上次庆祝宴会的“遗留产”。

这对宁博朗来说，也是太久没仔细翻看过的回忆了，他讲得简直有些忘乎所以，完全忽略了时间。

作漫的回忆故事会，一边说一边想，慢慢把那两人从回忆里收整来，再尽力把自己印象里的他们说给别人听。

他确实想要来文化博览中心看看，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清楚要来看什么。

但崖会泉和沃修也没打断。

“能不熟吗？”沃修终于让人说了句话，见针地逗人开心，“这可是我亲自跑过的路，我为了测最佳往返路线，背了整个蒙特的近地面轨图，还凭我的来踩过。”

今天从别人中听到了近乎颠覆认知的父母，这对崖会泉来说不可谓不充满冲击，他也确实萌生了许多。

沃修在一旁撑看他，只能确定，这个人至少，从会谈室的门起就一直隐隐拧起的眉心，这会算是松开了。

“外面看看就行。”他说。

他发现崖会泉让车保持在了悬浮模式，恰好能同时看见地面馆与空中馆的。

“去吗？”沃修问着似乎没有车意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