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一个讲父母往事的最好时间,崖会泉和沃修对视一,一个隐约的猜测已现在他们两人的脑里,他们不约而同预到,在那些关于各自父母的传闻中,在父母们曾与外的这分里,也许当年,上一辈人隔着光年的距离与偏见矛盾划的沟壑,却是努力望着同一个方向行走,试图举起的旗帜是同一颜。
远的勘测组成员发来呼唤,想要请在石台旁边驻足已久的官们移步,去那边看看他们的新展。
崖会泉皱起眉。
崖将军的嘴角就很浅地勾了一。
声音低得像气音,跟他说悄悄话:“不是‘咱们家’吗?”
“我也见过这个模型。”沃修没有卖关,“而且我知它应该是个实验台,我看到的模型图里直接有用途猜测说明与规格标注。”
“崖将军。”
也就只有睛真在夜里会发光的大猫本猫注意到,崖将军在他说“猫一样”时隐秘朝他送来一瞥。
“别皱眉,这地方我没办法直接伸手替你眉。”沃修先这么说完,他手背在崖会泉着手的手上蹭了过去,再才继续,“说起来很巧,我也是在我以前的家里看见的。”
他和眉心松开,然而神也惊诧的崖将军对视:“那是我父母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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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修指挥官。”
但……那就是沃修父母的资料?
沃修的话让“避而不谈”变成了不得不谈。
碍于崖将军只是冷地盯着人,没有在这时刻给人接腔,多问废话的意思,一贯风格是等人打完报告后直接听人说事,于是沃修指挥官给这位勘察组组捧了个场,问:“这么兴奋,一个个睛在弱光环境里都猫一样的能放光了,是发现什么了?”
说完,还又像只是随答了一个普通问题似的,崖会泉无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问沃修:“你又为什么惊讶,现在到你回答了。”
就像沃修在那一晚保持了静默,只给了崖会泉最温和且耐心的陪伴,并不过多过问对方和父母的事,除非崖会泉主动提一样。
勘察组组确实是很兴奋,他激动地又说了一声“报告”,再才代表勘察组全向官汇报:“因为沃修指挥官之前提过‘注意节肢生分布变化’的思路,我们这次在重封闭区检测时特别注意了这,着重采集藤壶生存环境信息,并得到了非常有价值的发现。”
“官。”勘察组组朝走近的两人敬礼,尽力保持了严肃,但神和音调都传递了兴奋。
自从得知沃修就是“血天使事件”的当事人,也是三之家唯一的幸存者后,崖会泉也一直有意避开了“家”这条线,他谨慎地对沃修的陈旧伤疤闭不谈。
“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