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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修一副容易踩线的模样，行事也张扬，但还真没有暴力倾向，一般也不推崇上来就使用暴力，他上回毫不留卸了另一位使徒的肩膀，一声招呼没打，主要因为那人对崖会泉行人攻击，这就比较超他的容忍限度了。

“我没有什么可告诉给你的。”无名说，“你们永远理解不了我们的追求与意志。”

据小消息传闻，就在二提审开始前，两位指挥官还在同一条走廊上消失了一段时间，期间那条走廊上的某间小会议室传一声“咚”，仿佛二人正事临前，还加急找地方理私人恩怨，并在特意避人耳目的地方产生小型肢冲突。

无名闭了嘴，只抬看人。

在外人视角，崖会泉跟沃修是上次审问结束后就一直不太和睦，他们就算随后共同了一次海遗迹，在遗迹里听说没爆发激烈冲突，不过随行的卫兵队和勘查研究小组都对方的事闭不言，疑似透了两人相仍不愉快的迹象。

羁押的三人一直呆在审问室，与外界隔绝，不知两提审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要即刻变得合调查的意思，这在崖会泉和沃修的意料之，二审乍看没有结果，陪审都被两位官得有些摸不着脑，他们却不慌不忙，走正规程启用了一对一问询的小房间。

无名使徒平静扫沃修一，好像方才那句就已是他愿意给人的唯一谏言，转他就又切回不言不语模式，拗着“凡夫俗不与我等蒙受觉醒之人谈”的傲造型。

欠缺份证明的人来自使徒军团，这就是沃修和崖会泉之前的共同推测。

“别这么张。”小房间里，沃修站在金属方桌的一，那位“无名囚徒”被一对能量铐铐在对面，金属椅在他前自动开，他没坐，只随意抬起手臂搭上椅背，饶有兴致地探打量对方，“我都说了我没有暴力倾向，你的肢语言充满抗拒，把自己绷得跟坐着的这把椅差不多，都像金属打的。”

如今，这份误解正好能在一对一问询里用上。

从某意义上来说，使徒军团是个比星盟这幕后推手更加坦的组织，被叫破份也变不惊地认了。

就在沃修以为这位又要装临时失语，跟他一声不吭拒不合作地耗上半天时，没想到过了不一会，这人居然主动开了。

沃修之前有意向人展过他跟崖会泉“不合”的苗，差错，他跟崖将军的公然调反而加了他人的“不合”印象。

沃修玩味地一挑眉：“那我也要说，你们真是一如既往地神神叨叨，整个宇宙，我就见过你们的人说话喜拿这个调——是吧，这位使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