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沃修的回来改写了这个结局。
又或者它们本不该被互相比较。
崖会泉从沃修回来起才发现,他自以为的结局原来只是通向最终站台的一个节,沃修差错让他正视了那些自己或忽略或放任的东西。
校都念了两三年,隔家的小不还没他,连初等学院的大门都没迈去,每逢寒暑假回家,他就会发现隔很闹的小家伙又大了,半年一个小变化,一年一个大变化。
他在蒙特的医疗监察中心里再次睁开,得知漫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不仅错过了举世瞩目的正式和平协议签署,只有他的铭牌代替他席,他还错过一场盛大的追悼仪式,有另一位重要任务也因故缺席和平谈判桌,还比他要更惨一,是只有一对方从没正经穿过的域外联合军礼服代为席。
崖会泉自我觉他像个在故事便以为已走到结局的人。
崖会泉给了沃修一个安静的拥抱,这次没再提前发给人充电的预告。
沃修说,他印象里的父母有过于开朗和外向,那两个人总是把光枕的一面留给他人,好像对生活永远怀抱,那让他在心知肚明他们是“冒险保护家”的同时,又总把他们当“浪漫派”的科学家,会意识忽视那两个人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推动了一度项目废止的文化试,必然不是只凭着浪漫与枕事。
只可惜没有那么多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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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以为这是结局,以为不是他没有选择,只能一直埋去的事也好,还是他难得有了那么一“自我”,去为“自我”争取过的事也好,它们都结局既定。
“我有预。”沃修在他肩上眯起,说,“这些事应该快结束了。”
勇敢者也并非仅有莽撞孤勇,理想家也不是总抬望着星辰大海,会时常把目光投在真正需要迈脚步的实地上。
像是一个人跑了许多年拉松,在快靠近重的休息站台意外兑换了奖励。
很难说过去从未真正了解过父母,再猝不及防接到更加真实且形象鲜活的他们,与一直自认还算了解父母,到来却发现自己还是知的太少,想的太浅,只看见了父母于保护目的让自己看见的分,这两者哪个更令人百集一些。
当年的立场名单已被宁博朗送到他们手上,无名使徒透了带着人指向的关键信息,生态舱里拆来的信息板正在密锣鼓的破译,文研院那边,宁副院牵,把崖倚松和俞见月的个人终端信息恢复正式提上日程,项目挂着“双边合作”的衔,在光辉之翼及特殊队双重看护有条不紊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