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回去城隍庙看到佺儿的神像,都忍不住冲着他笑,骆驼那双大睛和佺儿一模一样,我自然疼他了。”福灵,“你不也是一样?”
“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后来说到十四岁的时候分开,就抱着神像哭,哭累了就睡着了。”骆驼说。
“廖先生拿回去的那尊神像,你可瞧见了?”福灵问。
大将军嗯了一声:“四年前招新兵的时候,他来应征,可他才十岁,本来应给退回去,他哭着喊着说自己是个孤儿,爹娘都被狄人杀了,军中再不要他,就得叫要饭去,廖恒正好路过新兵营,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佺儿,把他带到我的军帐里,让他跑传信。
大将军嗯了一声,摆摆手:“回去吧。”
“廖先生也说没事,能没事吗?我就知,都去不了军营了,一定是重伤。”骆驼一边哭一边说。
“真的?”骆驼泪婆娑看着她。
“别哭了。”大将军皱眉,“我没事。”
“你对他那么严厉什么?”福灵埋怨。
骆驼看一大将军脸,福灵:“他睡着了,不用他。”
“真的没事。”福灵忙安他,“就是伤在了背,得趴着养上几日。”
“真的。”福灵指着大将军,“你仔细瞧瞧,脸啊气神啊都很好。”
“还没有。”骆驼脖一缩,蚊哼哼一般说,“回去补上。”
福灵:“他才多大,不过是个孩,不来见到大将军,定得哭个没完。”
妈妈不好再说什么,雨香跑去,不一会儿带了骆驼来。
骆驼噔得站起,大声说:“知了,小的这就回去。”
“你多看着他些,若是有疯癫之状,立派人来告诉我。”大将军闭着说。
福灵忙命晴香给他装了几盒好吃的,这才放走他。
“瞧见了。”骆驼说,“我还听到廖先生夜里和那神像面对面说话。”
“都说些什么?”福灵问。
他活泼狡黠,对我还
没有大将军看着,骆驼活泼起来,喝几茶,拣吃的果心嚼着,笑:“郡主要问什么?”
“这就问完了?”福灵惊讶。
骆驼一见到大将军,几步跑到面前,上打量着,抹着泪问:“大将军伤着哪儿了?是不是断了?”
“那你呢?为何对他那么好?”大将军问她。
妈妈在旁笑:“郡主糊涂了?这是宅。”
正笑闹的时候,雨香来说:“骆驼哭着来了。”
大将军摆摆手。
“问完了。”大将军,“军营里的事务,自会有专人递送文书。”
骆驼待要起,晴香端了茶和果心来,福灵笑:“我还有事问你,你坐着喝茶,吃些果心,咱们慢慢说。”
骆驼盯住了上看过,才止了哭声。
福灵命人搬来一把矮凳让他坐,想着大将军会问他一些军营里的事,谁知大将军一张问:“今日可读书了?”
说着话哇得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福灵忙:“让他来吧。”
大将军也:“让他来吧。”
说着话伸在大将军手臂上掐了一,大将军只得合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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