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②(2/2)

伸手扯一扯他的袖，他已是全心戒备，浑然不觉。

“好。”大将军站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蔡骧问。

她想要大喊一声哥哥，他的目光视而来，凶狠而冷漠，她吓得将喊声咽了回去。

静谧中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不徐不疾，不轻不重，她抬看去。

因为唱的多是京中的地方小调，福灵听得泪盈于睫，大将军握着她手，拍着她手背安。

“摔了一跤。”她不耐烦。

举座皆惊，他的刀尖又往前一递，咬牙说：“萧启，你已没有退路，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来吧。”

声音又又尖，席间瞬时安静，众人朝她看了过来，包括大将军。

他为何摘去面，都说他的样肖似父亲，他这样现在萧启面前，被他一认，他的份不就败了吗？

大将军微有动容，略一放松，福灵忙顺势拉他坐了回去。

再一看她，惊讶：“怎么没换衣裳？”

他一声冷笑：“所以呢？”

廖恒笑笑：“那么，你为何又突然放你的大计，向大将军寻仇？难我刚刚说给大将军的悄悄话，被你听到了？”

蔡忙跟了上去，竟不敢回看文忠郡王妃。

“你什么意思？”她怒。

“从金城逃亡京，一路风声鹤唳，闭上就梦见被砍了的爹娘，梦见家中血成河，你让我怎么好好活着？”他咬牙，“你不如当初杀了我。”

“蔡骧，蔡广之，姓蔡名骧字寿成，化名向寿成，为东太暗卫首领，人称向首领。献其妹为太姬后，成为太的心腹。”廖恒笑看着他，“太对其十分倚重，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他日太登基，实为傀儡，真正掌握国政的将会是蔡骧。”

文忠郡王妃疑惑着归座，文忠郡王笑：“怎么去了这些时候？”

“去哪儿？”蔡壮起胆问。

“发有些，妆面也有些……”文忠郡王提醒。

“等等。”廖恒笑，“话说清楚，再决战不迟。”

每回酒后她都会喝上一些，既能解酒，又能去除上的酒气。

心中的恐惧升腾而起，她只能不停得喝茶，喝茶。

大将军旁多了一张矮几，一人在几后席地而坐，竟然是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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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堂中依然灯火通明，文忠郡王让两名姬妾唱小曲助兴，一曲罢了，摇：“可惜枝没来，她们三个一起，一个打鼓一个笛一个唱曲，才是最妙。”

“你要什么？”文忠郡王妃惊问，“他今夜里不来，总会来的，你相信我，他已经上钩，我们只要从计议。”

蔡骧没有理他，刀尖往前一递，大声：“萧启，今日你我决一死战。”

......

他的面微微一变，随即冷然：“你呢？说这些废话拖延时机，是在等着院门外的士兵？还是密中的护卫？”

“所以，你为何不思报仇，反而在东汲汲营营，甚至不惜让自己的亲妹妹献？”廖恒问。

刚刚萧启没如约来到后园，也许是不喜今夜里的装扮，本准备回房换过，可哥哥不许。

是哥哥，他摘去了面，一袭黑衣，手持钢刀，一步一步走了来。

“喝得有些上，去后凉风一，竟有些犯糊涂，就到园里坐了坐。”文忠郡王妃敷衍。

福灵吓一，既知他手了得，为何要应战？

“成大事不拘小节。”他昂然，“我要照我的规则，匡正这混的世。”

大将军了，沉声：“我当年既放过了你，就应该好好活着。”

她忙捋一捋发，哀怨瞟了大将军一，低喝几玫瑰香茶。

觉到众人依然在看她，她忙忙整理着衣衫，难被蔡撕破了？

“让你们两个看看，我怎么报仇。”他咬牙。

“晚了。”他一回，朝蔡招招手，“跟我来。”

他说着话，已嗬嗬笑了起来，笑容中满是嘲讽。

他何时来的？

文忠郡王哦了一声：“看来摔得不清，是不是摔了大跟？”

大将军默然，廖恒在旁一笑：“以你的手，想要寻仇，不必等到今日。”

他要什么？要刺杀萧启吗？

那名黑衣男来到大将军面前，手中的刀指向他，声音沙哑说：“我姓蔡名骧，是蔡广的儿。”

他满意看着廖恒脸转白，森然笑：“你带来的人已被制住，而密中，躺满了尸，你要不要过去瞧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