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②(2/3)

福康一声冷笑：“你怕我哥哥？是不是他住了孙启什么把柄？你们想从我这儿跟我哥哥讨人？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文忠郡王匆匆而来，瞧见福灵忙：“福灵妹妹等急了吧？廖先生一大早派了人来装殓蔡骧与芙蓉的尸，我看着他们殓后，又去沐浴换衣才来的。”

福灵在旁小心翼翼，简短说了当日形。

文忠郡王闭一，起看向福灵：“福康一向任，这回断了手，就是给她的教训。”

福康又愣住了，福灵忙让文忠郡王坐，又唤墨香奉上茶来。

墨香红着脸退了，福灵笑：“这丫可是我的宝贝，文忠哥哥别想拐她回京。”

文忠郡王正：“文毓对我一直不冷不的，福灵妹妹给他写信的时候，替我言几句才是。”

福康哭得更凶了，文忠郡王扶她坐，弯腰拉起右边衣袖看着她的断腕，目光滞住。

福康愣住了，福灵没想到文忠郡王如此通达，略微愣神之后，连忙恳切说：“文忠哥哥不怪我就好，当时的势由不得我，若我知是福康，再怎么也会护着她。虽说我们素来不怎么好，可对外的时候，我们是同宗同源的堂姊妹，肯定是一条心。”

“那样最好。”福灵笑，“只是再调/教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

福康呸了一声：“谁稀罕。”

她起到了门外，等着文忠郡王。

“那不能够。”文忠郡王笑，“我回去求文毓给我调/教一个来。”

“不稀罕算了。”福灵没了耐心，本以为她这一个多月能有所悔悟，甚至有些，没想到依然是跋扈愚蠢。

“用不着言，我只要实话实说就是，文忠哥哥这回帮了我与大将军大忙，哥哥定会替我谢你的。”福灵笑。

文忠郡王叹一气：“以为军营里的人糙，可他们分外尊重死者，清理得净净，芙蓉是我那两个小妾给收拾的，兄妹两个并排躺着，穿了殓服，面目如生。焚香祭拜后，棺送往金城去了。”

福康一声嗤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文忠郡王看着墨香笑：“福灵妹妹最知我的心思，昨夜里没怎么看清这丫，今日仔细一瞧，不急不躁气质如兰，令人一见喜。”

“可都妥当了？”福灵忙问。

“闭嘴。”文忠郡王怒声呵斥。

愣了愣，福灵又笑了：“过会儿见到文忠哥哥，咱们可要实话实说，别添油加醋无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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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无能庸俗，无大志。”文忠郡王，“我最羡慕的就是成王叔，妻妾

福康嚷：“我喊救命了，她假装没听见，放任门外那位母夜叉砍了我的手。”

福灵叹息：“逝者已矣，能的，也只有这些了。”

福灵有些张，她不想让文忠郡王记恨她。

文忠郡王拍一拍妹妹，和气说：“多大的人了，还哭鼻。”

二人说着话了客堂，福康看到文忠郡王，起扑怀中，痛哭嚎啕：“哥哥怎么才来救我？我先是被福灵砍了手，又囚禁在大将军府一个多月，她们折磨我，我生不如死。”

“你想错了。”福灵笑，“文忠哥哥帮了我们大忙，我心中十分激，想着以后能与福康妹妹不计前嫌，一对好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