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①(2/3)

“考过。”耀文笑，“廖叔再忙都不忘考我们，上回考试，廖叔说我了，耀章不大。”

想一想笑：“廖先生今日来了，这会儿正在书房里和你们的父亲说话，今日的饭菜甚好，你们送两份过去，给廖先生与你们的父亲尝尝。”

“喜喜。”福灵拿起筷笑，“开饭。”

“没跟你商量，这是命令。”福灵绷了脸，“你非去不可。”

福灵笑：“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就借着赛跟他赌一场，谁输了，谁就必须回答对方三个问题。”

程夫人嘿嘿一笑：“酒也

耀文只好自己拎着盒走了，耀章正要退，福灵喊：“耀章等等。”

徐夫人笑：“如今天气渐，难免发燥，便了些清淡的，郡主喜，我们就太兴了。”

“那就一个。”福灵歪思忖，“只能问一个问题的话，我得好好想想。”

耀章却没听见一般，不说话也不动。

福灵笑笑：“今日傍晚，就在咱家的小场，我考考你的骑术。”

看她吃了小半碗面去，程夫人吩咐一声上酒，清冽的甘州黄酒倒夜光杯中，福灵举杯：“昨夜里的事都听说了吧？第三任监军总算是走了，这一回挫败他们，我们宅可有一半的功劳，这是于公。于私呢，多亏你们看着福康，今早上将她到文忠郡王手中后，我心中放一桩心事，特意过来谢你们。”

二人看到福灵，忙规规矩矩过来行礼。

耀章只好站住，不耐烦看着她。

“三个太多，他会不耐烦。”徐夫人忙，“我觉得一个就好。”

徐夫人举杯笑：“是我们谢郡主才对，谢郡主让我们力所能及些事，而不是两个白吃饭的废。”

“廖先生最近可考过你们？”福灵笑问。

“用过了。”耀文忙，“儿们每日都与封先生一起用饭，封先生有午间小憩的习惯，饭后总会放我们松散一会儿。”

还不答应的话，就以没收追风相威胁，福灵心里想着一步。

耀章抬眸看了看她，无奈说：“儿遵命。”

程夫人也：“闲着也是闲着，日后再有这样的事，郡主尽吩咐。”

徐夫人打趣：“既不急，你那么殷勤什么？”

“对我也是搭不理能躲就躲，就算与我说话，也是敷衍居多。”徐夫人笑，“他对郡主如此不同，可见心中对郡主十分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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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耀章梆梆拒绝。

“去吧。”福灵摆摆手。

福灵笑说免礼，问：“可用过饭了？”

耀文两放光：“好些日没见着父亲了，儿这就过去。”

福灵看向耀章，蔫耷脑无打采的，以前都是他抢着说话，如今这是怎么了？

三人吃吃喝喝说些闲话，正惬意的时候，耀文与耀章一前一后来了。

“此事不急。”程夫人殷勤说，“郡主先用饭。”

“那就不说多余的客话了，喝酒。”福灵笑。

看着耀章走，福灵看向程夫人，程夫人冲她竖起大拇指：“还是郡主厉害，最近这臭小大小事跟我对着，让朝东偏朝西，都快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