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④(2/3)

程夫人瞄她一：“你还真是痴心不悔。”

因夜里没有睡好，正懒懒歪着的时候，崔婆来了。

陪伴他沐浴后，二人一起用早饭，他心不在焉，没怎么说话，拧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耀文随后走，将一张榜文递了过来，徐夫人接过去念：“兹因边城男多女少，镇国大将军令，从今以后，边城男只许娶妻不得纳妾，此令无论将士百姓，均需遵守，有例外者，需向福灵郡主阐述缘由，经郡主特准后方可。另，已有妾室者，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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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若是追究既往，有的人家就得妻离散，一个从今以后，许多人家又少了妻妾纷争，倒也是好事。只是大将军为何突然这样一命令？”

“樊将军一早来过了。”晴香忙，“伍校尉说，不知跟大将军说了什么，大将军让他回府呆着，不准去军营。”

“玉茹姑娘昏睡了一夜，早上醒来后，跟二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质问她昨夜里郡主怎么来的那样巧，是不是她给通风报信去了？二夫人说，姑娘跟疯了一样，谁也压制不住，我只好请了郡主过来。玉茹姑娘再没理她，躺在床上米不闹绝呢，二夫人寸步不敢离开，让老来禀报郡主。”崔婆。

“你不在边，睡觉不踏实，吃饭没滋味，昨日午你打发人说不回来用晚饭，如果不是军务缠，我就跟到樊府去了。”他看着她。

，嘴里埋怨：“脸没洗胡没刮衣裳没换，像什么样。”

徐夫人读罢，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在徐夫人院里相谈半日，索一起用午饭，将二夫人与程夫人都请了来，四人正说笑得闹，耀章蹦着来，大声喊：“刚刚军营里派一支队伍，在城中四张贴榜文，父亲令边城男不许纳妾，有例外者，需得到母亲特准。”

说着话看向福灵，福灵忙摆手：“不是因为我，跟我无关。”

福灵偷看着他，难是为胡玉茹犯愁吗？

四人齐齐愣住，徐夫人率先回神，问：“刚刚你说得太快，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不骑，坐车去。”他站起，也不回向外。

“我得去一趟军营。”他突然搁筷。

崔婆答应着去了，福灵思忖着站起：“我找徐夫人去。”

虽然知伍校尉周到，福灵还是不放心，忙忙打发晴香跟去，嘱咐人好生侍奉。

“没了我，你还不活了？”福灵笑。

“谁让你撵我去，也不我。”他扬轻笑。

等到晴香回来，福灵：“咱们瞧瞧樊夫人去。”

“没有你，我估计活不。”他随说。

福灵一惊：“伤还没好呢，没有急事的话，过几日再去。”

“她非要闹绝，只好让她饿着，我就不信她能饿死自己。”福灵笑笑，“你也跟二夫人说一声，她的疯病已经好了，就不用再守着她了，让二夫人忙自己的去吧。”

福灵猛然转，恼怒瞪着他：“胡说什么？”

“不会。”福灵，“玉茹姑娘是个狠角，不会委屈了自己。”

二夫人一声阿弥陀佛，率先打破静默，双手合十说：“好在既往不咎。”

他猛然倾而来，封住她，将她的话堵在了间。

二夫人怕福灵疑心自己多嘴多，忙忙辩白：“不是我说的。”

“果真跟郡主无关？”程夫人一笑，“听说大将军昨夜里睡到书房去了，今早上多了个书童伺候，看来日后要常住书房。”

“他在家的话，我就不去了。”福灵哼了一声，“只好改日再去。”

崔婆忙：“万一她寻死觅活呢？”

福灵忍不住笑了：“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