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福灵来,二夫人松一气,起过来小声说:“怎么办?”
二夫人在旁:“玉茹,你姑娘家家的,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请她们什么?”胡玉茹狐疑看着她,声音有些尖利。
不大的功夫,徐夫人和程夫人到了。
福灵笑笑:“玉茹姑娘既成了大将军的人,大家一起来个见证,对你只有好。”
福灵不怒反笑:“等他醒来是吗?好,那就等着。”
“大将军昨夜里睡在书房,过去的时候很晚,小树不知,今日早起小树过去洒扫,发现大将军睡在榻上,旁边,还有一个人,”雨香气愤喊了起来,“是胡玉茹,胡玉茹光溜溜的,跟大将军睡一个被窝。”
:“瞧你,冒冒失失的,谁事了?”
程夫人大惊小怪哎呀一声,笑着对胡玉茹竖起大拇指:“玉茹姑娘好手段,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回见识。”
二夫人一声叹,看向福灵。
福灵气又气,角勾一抹笑意:“我知此事了,等大将军醒来,我会跟他商量如何置,你先回去吧。”
一句话提醒了福灵,她咬牙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绪,唤一声雨香:“去请徐夫人和程夫人来。”
福灵悚然而惊,爬起来就往外跑,扶着碧纱橱的门框,慌张看着雨香,抖着问:“他,他什么事了?”
福灵松一气,“他没事就好。”随即又瞠大了,“你说什么?谁跟他睡了?”
二人一前一后门,徐夫人不动声看了看房中形,对福灵摇了摇。
她了书房的时候,二夫人已经来了,愁容满面呆坐着,愣愣看着胡玉茹。
胡玉茹倒不像雨香所说光溜溜的,她只着里衣,散着发,低着靠着墙角,缩着坐在榻上。
二夫人:“大将军常年行军打仗,应该警醒才对,我们这么多人,先是小树来,然后我来,郡主又来,说了这么多话,也闹不小动静,怎么还不见醒来,跟睡死了似的。”
福灵心中一沉。
“经过昨夜,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我是明庚哥的女人了。”她带着几分得意看向二夫人。
说着话吩咐人来为她穿衣,胡玉茹往里缩了缩,不卑不亢说:“不是我不遵郡主号令,实在是势人,我总得等明庚哥醒了,看到我被他……看到我这副样,知我跟他同床共枕过,他准备如何置我,总得给我句话,我才能放心回去。”
福灵又是气又是恨,一时说不话来。
“大将军。”雨香嚷,“大将军事了。”
胡玉茹抬起,她面平静,声音和缓,娓娓说:“昨夜里我睡不着,就来闲逛,逛到上房院门外,院门吱呀一声响,明庚哥来了,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听见,径直往书房而来,我看他怒气冲冲的,就跟来书房询问,更半夜孤男寡女,他绪恶劣,我温柔抚,就那么自然而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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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看一犹在沉睡的大将军,又看向胡玉茹,在她对面坐了,轻声说:“怎么回事?”
“什么手段不手段的。”胡玉茹激愤得大声说,“我与明庚哥只是两相悦,不自禁罢
胡玉茹没再说话,朝大将军靠了靠,期盼看着他,似乎在盼着他尽快醒来,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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