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灵,玉茹的事……”
“你放心,我没有因为她的事生气,小事一桩,生什么气呢?”福灵抬看着他,“别说是你和她没什么,就算真有了肌肤之亲,你留着她就是,虽说发了榜文不得纳妾,你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不过呢,你可以将她收作外室,待到日后……”
福灵没再说去,心中暗自叹息,有些事说不明白,何必再说?
你既执意谋逆造反,日后登基为帝,不知会有多少个女人,区区一个胡玉茹算得了什么?
他咬牙看着她,脸变得铁青,抬脚就走。
福灵隔窗望着他的背影,他还生气了?也不知他又生的什么气。
风驰电掣骑来到军营,怒气冲冲了军帐。
廖恒抬看了过来:“跟郡主闹别扭了?”
“你怎么知?”他咬牙切齿问。
“听说她的皇伯父给她来信了。”廖恒笑笑,“想必是求她劝你不要造反。”
“昨夜里我告诉她不会放弃,她跟我发了狠,说与我势不两立,再不想见到我,把我赶到书房去了,然后玉茹……”他膛起伏着说不去。
廖恒两放光,神抖擞问:“玉茹姑娘趁虚而了?”
“没有,我吃了阿芙蓉,程夫人又了蒙汗药,睡得死了一样。”他坐在羊毡上,摇苦笑。
廖恒失望得哦了一声:“没成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她说相信我,又肯留来陪着我,我以为她跟我和好了。”他蔫耷脑说,“我想哄她几句,没想到她竟然不生气,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竟然不吃醋。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总跟个醋罐似的,我喜她吃醋的样,她那个样,会让我觉得她心里有我。
在草原上住着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喜我,我兴得快要疯了。
如今因为我要造反,才知她心里只有她的娘家,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我还不如老皇帝……”
廖恒一声嗤笑:“瞧瞧,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这还是萧明庚吗?王大将军萧明庚?”
大将军没搭理他。
廖恒又笑:“郡主心里本来就没你,是你把人给抢过来的,这会儿后悔了?”
“我不后悔。”他拳得咯咯响,“她这辈都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