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衣裙,在足以同时容纳几百人的殿之中彻夜起舞,直到新年的太升起,才提起裙角意犹未尽地离去。
酒店的大堂,雨翠坐在沙发上,听着刚刚住的一众女孩兴奋的讨论声,面上的表似笑非笑。
他委托酒保发布的简单调查任务已经有了结果——名册上的那些女,不论是已失踪的大多数也好、因为被红笔批注而逃过一劫的那些也好,都前来王参加过当年的新年舞会。
对民众来说是发自心的喜悦庆祝,但对帷幕之后、肆意向舞池指指的王族来说,大概只是一场盛大的商品博览会。
而所谓“白镇的劫匪们”,更是直白到可笑的骗局。
国王的私军们把脸一蒙,上随便刷上几块显白漆,立刻就从守护者的角无转变为凶恶的盗贼。
或许是由于“自己的地盘”而放松了警惕,或许本不认为有人会对劫匪们的真实份产生怀疑,甚至有人把抢来的赃公然佩在自己上,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
就算以万中无一的几率被失主撞见,也可以声称是别人售给自己的,大概打着这样的算盘吧。
不论是女的失踪,还是劫匪的真实份,都是串连线索之后非常容易推论真相的事件。
但和肆无忌惮的作风相反,几乎无法掌握任何足以定罪的直接证据。
到王中搜寻隶或人□□易的账簿,或者让被抢劫的受害者当场指认国王的私军,这些最关键有力的证据,对现在的雨翠来说都是无法到的事。
退一万步讲,即使定了罪,对蒙托的最权力者也绝不存在“引咎辞职”一说。
最大的可能是恼羞成怒地把所有知人都杀掉,再放心来继续压榨民众吧。
【但是,‘定罪’是法官需要的事……而我只是个打算浑摸鱼的小孩罢了。】
雨翠端起面前的甜慢慢喝着,边沾上一圈显的白渍。
【不需要搜查。不需要取证。甚至不需要犯人承认。既然可以用权力碾压公义,那也一定不会介意我省略那些麻烦的程,直接把你们的威信整个推倒吧?】
计划的形在脑海中浮现,随后被添上细节、增补血,变得畅且自然。
雨翠放杯,轻轻吁一气,用帕简单拭着嘴角。对面沙发的法罗正趴在靠背上,神地往落地窗外面看。
“这两天需要你帮我一个忙,”雨翠叫了他一声,“——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