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摇晃着中岛敦的肩膀迫他开,不想说的事还是不想说吧。
在生日这天违背了首领的命令,究竟是了什么?
中岛敦小心翼翼地把那粒药捡走,表有些纠结。他有些局促地在椅上换了个坐姿,磨蹭半晌之后结结地问:“……能稍等一会儿吗?”
注意到对方霎时低落来的表,雨翠哭笑不得地补上了一句,“我并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所以他只是了小老虎茸茸的脑袋,顺着拽着自己衣角的力离室远了些,转而打开房门,迈过门槛,回到了屋外的走廊里。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吃吗?”
我……果然是最为差劲的胆小鬼。
心脏一沉冰海之中,把着门的手缓缓松开了。他了气,勉准备挤笑容礼貌的告别,就看见门外的前辈摇摇,对着这边伸了手。
随后从有些怔怔神的中岛敦手里接过了杯,返回厨房前回促,话语里带着相当明显的调侃意味。
我很害怕。
顿时回想起了初次见面的场景,中岛敦窘迫地坐到餐桌边,听着厨房传来的潺潺声开始。等到盘见了底,雨翠在一旁推了杯温过来,伸的手掌向上摊开,掌心躺着粒小小的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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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翠看着面前颅低垂的单薄少年,张开的嘴在犹豫之后又合上了。他并不是好奇心到没有分寸的人,现在提起中岛敦不愿回想的“那件事”,无异于把刚刚止血的伤疤再次撕开,只会给对方带来痛苦。
“冒药。吃完去睡觉吧,明早起来就会好了。”
会发生什么?
被留在屋的中岛敦握着门把手,表称得上惊慌:“您、您这就要走了么?我——”
后者有些无奈地朝他摊手:“只剩这个了,将就着吃吧。”
被迫一个人停留在黑暗里的时候,那些犹在前、令人崩溃的血腥画面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一遍遍在脑海中盘旋,提醒我之前了多么可怕的事……时至如今,已经快要被恐惧淹没了。
缠绕不去的噩梦似乎被顺着咙的暂时驱散了,周的意让神变得放松。厨房飘来饭菜的香气,他端着喝完的空杯犹犹豫豫走过去,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刚好碰见雨翠端着焗饭来,弯腰放在了餐桌上。
而汇报事务之时,太宰治偶尔对前者的意味的宣言,诸如“别忘了违背我的命令会发生什么”,随之被迫回想起某件事的中岛敦那浑僵、瞳孔放大的恐惧模样,给一旁的雨翠留了的印象。
他站起来,像是给猫科动
这天发生的某件事而黑化度条爆满,从雨翠天真快乐的混工资小伙伴,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游击队。
“请您留来”、“能不能稍微多陪我一会儿”,明明心底是这样呐喊着的,但这厚脸的过分要求,无论如何都无法鼓起勇气对前辈说。
“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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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来得及收拾屋,那就上我这边来吧。正好,我记得屉里应该还放着几包冒药。”
一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睡衣、收拾停当的中岛敦坐在前辈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杯气袅袅的姜茶,小小地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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