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鱼抓着发尾在指尖绕了绕,撩起黑的睫看向他:“我五岁开始学医,除了嫁人的三载,练针识药,从未间断。”
“在看什么?”
门帘被撩起,闻鱼低声吩咐:“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游烬同她一样披散着漉漉的发,闲信步地来:“渴。”
但闻家素来女,顾老夫人对她也是关怀备至,为何她会自小就修习医术?这可是门苦差事。
好歹也先把剩余的那儿嫁妆都变卖了带去才对啊!
真是信了他一本正经地胡诌!
游烬伸着胳膊让小厮替他更衣,裹着冷意的睫半垂:“还有许多公文未理,回后宅太耽搁时辰,等她洗完我再去便是。”
闻鱼扒了发,挡住半张侧脸:“那大人随意。”
半晌后,一盏红澄澈的茶落帘,游烬低淳的声音传来:“上好的祁红,胃。”
没良心的小东西,竟当真把他丢在暴雨里独自回来了!
想到碧珠,她又疼了几分。
碧珠的卖契当年是随着她的嫁妆一起带了这里,现也不知在谁手里。
闻鱼伸手接过:“多谢大人。”
渴?难府上伺候的人都睡昏迷了?还需要主亲自来茶房沏茶倒?
那样的话,当初也不知那么落魄,现更是举步维艰,唔,好缺钱!
白皙的手臂搭在鼻梁上,闻鱼小声嘀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年不该那么意气用事的!”
见他终于不再没话找话,闻鱼又把目光落在书页上。
火炉里哔啵作响,游烬坐在不远安静地沏茶,甚至还抓
听着窗外的雨声,轻闭上睛。
”
闻鱼心中撇嘴,难不成顺天府的差事都压到他一个人肩上了?
“以前从不知你还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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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府不是久留之地,明日还是找个牙行的人问问京城有没有什么合适租的宅才好,先带着闻池和碧珠安顿来才能别的事。
盥洗室里,闻鱼遣退一伺候的人,取面,褪了衣衫,整个人浴桶后才地舒了气。
他似乎每天都很忙,有时甚至夜半三更还未歇息。
发太,一时半会儿是不了的。闻鱼索带着面到了旁边的茶室,借着火炉的温度边晾发边饮茶看书。
“……医书。”
来人未动,闻鱼不由得抬,直直撞游烬的视线里。
男沏茶的动作顿了。
“大人怎么来了?”
目光落在膝的典籍上,耳朵也将房间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和斟茶的声音听了个全乎。
福叔发的手顿了一:“是。”
照她原本的计划,应该还要两年才会回京城,因为霍家和游烬,很多事不得不提前考虑。
难怪以前就能在她上嗅到若有似无的草药香。
尾余光透过窗棂看向斜对面,游烬薄轻抿。
等她着发从盥洗室来,隔着院看见对面书房里灯火通明。
福叔:“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公,要不咱们回后宅?”
以前这院只有游烬一个人使用,书房这边的耳房便用来藏放一些典籍杂,只有东厢那边能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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