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陆庸答:“你本来自己就会开车啊,我只是随便说几句帮你记起来而已。你一向聪明,以前就是,一题教你一遍你就会了。”
沈问秋说:“那也是你教的好啊。”
……
一学期班主任重新排了座位以后,沈问秋被换去跟陆庸同桌,在最后一排,这当然是沈问秋偷偷去要求的。
一般都是想换个好位置,倒是第一次见想去最后的位置。
他们班人数是单数,两两一桌,必定会有一个人被剩来,上学期这个人就是陆庸。他得实在太大,就算坐最矮的椅,还是容易挡人视线,加之他并没有视力问题,安排他单独坐最后也没关系。
陆庸对着过分炽的友到不安,总觉得自己不上跟校草同桌,被照顾,私问沈问秋:“你跟我同桌我们在最后一排,你又不,你还看得到吗?”
沈问秋被陆庸的天然黑气了一,要不是他跟陆庸熟,肯定会认为陆庸是在讽刺人,他没好气地说:“我哪不了?我的!我上学期还了两厘米,有一米七五了!你不想跟我同桌吗?”
陆庸涨红脸,憋半天还是无法说谎,反而更显的:“想的。”
但位置来以后,陆庸见沈问秋被他先前的同桌拉走问:“你怎么跟陆庸一桌了?”
沈问秋答:“你不是跟晓晓谈恋吗?我不当电灯泡送你们有人终成眷属还不好?那我都成了孤家寡人了,我就去找别的朋友同桌呗。陆庸生活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我想多照顾他一。”
对方怪气地说:“你最近跟他真是不一般的要好。”
沈问秋理直气壮回答:“是啊!”
陆庸无意中听见,耳朵都被红了。
他决心不能辜负沈问秋对他的好,但,这似乎与沈问秋想的不大一样。
沈问秋本来以为陆庸总是顺着他,和陆庸同桌,他能过上为所为的好日,就像在寝室里一样舒舒服服。
两天还好,有天他一直在追的小说了最新一本,他问人借过来,打算趁上课偷看,才掏来,就觉到旁边一个过于有存在的视线在注视自己。
沈问秋扭,对上陆庸失望震惊的目光,沈问秋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再继续去,他在陆庸心里完的形象要坍塌了,他不知自己哪来的偶像包袱,对别人都没有,就对陆庸有,于是红着脸,把小说收起来了。
一直到课,他们一句话没说,虽然上课本来就不该说话,可是气氛僵也不假。
沈问秋心里糟糟的,想给自己解释一,又无法解释,他好纳闷,边的同学谁没在上课的时候偷看个小说、看个电影、打个游戏啊?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直到这时,沈问秋才隐隐约约发现,为什么他对陆庸的观和其他朋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