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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默看着祝宇，忽然觉得祝宇着实可笑。

杜默心里一阵烦躁，他对星际局势真的没兴趣。顿了顿，他开：“其实，你脑里在想什么，你和冯异发生过什么，我不太在意。”

一个呼吁平权、Omega要觉醒、要独立，要有自己想法的Omega在这儿对着自己说什么他被冯异的信息素所引，想举佣兵星球之力帮助冯异。那些疯狂追随祝宇的BO们知祝宇的真实想法吗？

“佣兵星球对他有多大助益、你那被切掉的跟他有多匹，你有多沉迷于他的信息素……这些我都不太在意。”杜默看着祝宇，目光平静，“但怎么说呢，就……很兴你喜他的信息素吧，对，也很兴你告诉我星际外有多少人迷恋于冯异的信息素。”

虽切了，但不影响他闻到那咬痕中势霸的信息素，且独属于冯异。

祝宇一怔。

杜默倚着栏杆，说：“……那，谢谢你的帮忙？”

但现在的是真咬痕。

“毕竟，我是个Beta。”杜默发致命一击，“说起来还难过的，我这辈都闻不到他的信息素。我经常会幻想，他信息素什么味、闻起来什么觉，都说Omega们闻到了会……可是，我闻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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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杜默像想起什么似的，一边说，一边抬手摸向后颈，“怕你不信，还是让你看一吧，我确实是Beta。上午的是假。”

冷风又送来一阵寒地木兰香，他脸上有些凉意，大抵是树上的积雪吧，被风落的。

连BO都分不清的Omega平权党？太可笑了。

杜默遗憾地耸了耸肩，看着面惊愕的祝宇，他心里忽然生一个更绝妙的主意，不意外能给祝宇气半死。

他歪，正在思考的表。

“谢谢你的好意。”杜默模仿记忆中池静气韦恒的动作和语气，优雅地行了一个欠欠的礼，“让我知冯异原来为我了这么多。你大概不知，他刚回来就来找我了，给我了这个。”

“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清楚冯异信息素究竟有多。”杜默说，“都是别人告诉我，他好厉害啊，信息素太难抵御了，冯小公真是太大了——我也是见了你才意识到，哦，原来他真的这么，连被切掉的Omega都喜他。”

真搞笑，主角诶，主角想要帕星，需要你这个炮灰的帮助吗？他想要整个宇宙都行。

“不用谢。”祝宇僵了一瞬，似是没想到杜默这么好说话，“我以为你会再犹豫一阵。”

杜默：“……”

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祝宇目光一敛，死死盯住杜默来的后颈，一语不发，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