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沈恪要和林声散步,在初微凉的夜里,牵着手走在繁星。
似乎生命的一切真的都有定数,从那一刻开始,林声的世界彻底改变了。
没有了恐惧和不安,每往前走一步都好像比从前更定。
过了会儿,沈恪缓过了神,他没有拒绝林声的好意,夹起那个几就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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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就是沈恪看到的这个样,几年了,没有路,没有光。
这世上有人他。
林声说:“你愿意听我讲个很冗无趣的故事吗?”
都说童言无忌,其实那时候的人生理想,后来逐渐被淡忘。
林声大学毕业之后找了份工作,其实薪资不错,发展前景也不错。
林声在学校图书馆借到一本很老旧的诗集,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有了烈的创作。
“但是当我落笔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必要。”林声说,“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创作,文字创作,我突然之间就沉迷其中了。”
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追求,活得浑浑噩噩,不知存在是为何。
“好啊。”沈恪当然愿意,他大概猜得到林声想说什么。
两人路过一家小书店,林声说:“跟我来。”
后来林声辞职,跟爸妈大吵一架,之后就离开了家。
他想把自己的人生说给沈恪听,自己过去的这三十年,酸枣一样的日,差被藏在礼貌的硌掉了满的牙。
林声也并没有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他像所有寻常家的普通孩一样,被父母寄予了很大的期望,闷学习,在中义无反顾地奔向理科,在考后投理工类院校学习,因为父母说,这样的专业好找工作,能赚钱。
在这一刻,变成了很的东西,它就是林声的一句话,是林声给他的一个荷包。
“我好像是从大二那年的冬天开始,突然又对文学燃起了。”林声说,“很奇妙的,那觉很难形容,就仿佛是听到了神的召唤,神在指引我通往另一条完全不同的小路上走。”
着林声,用手捂住了脸。
林声笑了笑:“那时候我说我想当作家,班主任是个很亲切的中年女人,她对我说‘好啊,老师期待你的作品’。”
再后来就是沉沦,沉沦,在文学的世界里浸泡着。
“我七岁那年上小学一年级,当时在班上自我介绍,班主任让每个人说自己大后想要什么。”林声说,“那时候,大家对世界了解不多,对未来的幻想大都停留在科学家、老师和医生上。”
但他很痛苦,他想去追求那个遥不可及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