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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觅繁:“可以这么说,但无论哪一个,都是同一人。”
“嗯。”
与此同时,少年清脆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五哥!”
白觅繁一言不发。
“报应。”白觅繁重重地吐这两个字,然后才说:“这是分魂症。”
他们都走了。”白采看着被绑在太师椅上的白发老人,笑容邪肆:“没有人会来救你。”
白觅繁定定地看着匕首上的倒影,终于迟迟反应过来:“你不是白采。”
“是又如何?”白采牵了牵嘴角,扫视四周:“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谁也别想走。”
想起白采生啖人的样,烛方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们先把白采关了起来,打算将此事告知掌门师尊后再定夺。若是白采真与有关,那么事可能会比想象中更要复杂。
烛方这才明了,为何那晚的味如此难闻。
烛方摸了摸:不愧是他的师弟,一招就把小反派给解决了。
“这就是报应,白家很快就要完了。”白采慢慢匕首,在他前晃了晃:“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为什么?”白怜追问:“为什么你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第12章
所幸他的边没有这人。
转已是次日天明。
同一时间,结界化作微芒渐渐消散。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除此之外,还夹杂着的药味。
便在他即将扬起匕首之时,一抓住了白采的脚踝,同时如绸带般缠上手腕和脖颈。
而在白采不注意的地方,一悄悄爬上了他的脚踝。
“二师兄,大师兄还没醒?”
这里是柴房后的别院,没人知白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少年的声音好似唤醒了他的某记忆,在看见那张脸后,白采中的狠戾消退了几分,由诧异转为平静:“还好,小怜你还活着,真好。”
白怜:“五哥,停手吧。”
“我知了,你是另一个白采。”就在这时,白觅繁忽然开了,叹了气:“你若要杀我,便动手吧。”
他把目光放向不远的观溟,眸底结了层冰冷的杀气,睁睁地看着凝结成冰将自己冻住。
“呵。”白采轻蔑一笑:“该遭报应的人是你。”
烛方:“所以,你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血,就是为了后获得不死之?”
他仰饮了碗鲜血,走到白觅繁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如果不是你,白乘雾会?如果不是你,大哥他们会死?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
“你想先死?可以。”白采角微勾:“看在爷孙多年的份上,我会好好成全你,把你的老骨剔净些。”
说完,松开手把他往后一推。
白采不耐地皱了眉,可不他如何挥着手中的匕首,也无法斩断阻碍他的。
白觅繁一散发,形似枯槁。他抬了抬,神态从容:“人在,天在看,你会遭到报应的。”
制伏的过程相当顺利,虽然白采大变,但毕竟是医修,又羸弱,自然比不过剑宗的观溟。
他时而邪肆,时而疯癫,叫人琢磨不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烛方戳了戳被冰封的白采,问另一边的白觅繁:“老家主,你知他是怎么回事吗?”
白采的动作被中途打断,僵地转过,看向被拦在结界之外的几条人影。
而这两个人格,都是他。
“分魂症?”闻言,另外几人也看了过来:“分魂症是什么?一个人分了两个魂魄?”
烛方很快便听明白了,这不就是多重人格吗?
“停不了了。”尾音方落,白采扭了扭脖,又变回了刚才的那个他,“原来你们没走。”
经过昨夜之事后,白鱼镇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见他动了杀机,烛方急忙往观溟的后挪了挪。这时候,当然是站在主角背后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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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弯了弯:“我当然不是他,他不敢杀你,我可不会手留。”
“你想知吗?因为……”白采笑到一半,突然抱住,整个人恍如陷癫狂:“因为我不想死,大哥二哥三哥都死了,一个就到我了。只要了,我就不会死……”
白采拥有两个不同的人格,一个怯懦,一个狠戾。
语罢,匕首对准白觅繁的珠,缓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