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圈的开,雪白的发与墨的发丝缠.绕在里,宛如飘动的藻。
烛方半眯着眸,似已完全沉浸其中。
看着他这副满足的模样,观溟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竟有几分不是滋味。他骤然加快了速度,见烛方的秀眉微微蹙起,木着脸问:“他也是这样对师兄的么?”
细密的汗.濡.了额发,烛方知观溟中的‘他’便是荧惑,闭着摇摇:“不是……”
“那是怎样?”观溟并未因此放过他,简单的追问裹挟着的醋意:“这样么?”
烛方脸慌张:“观溟你别……”
观溟的眸光暗了暗,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烦闷都发.去。
波不断晃动。
温泉外,镜玄临时接到掌门师尊的传信符,准备去找他的两个师兄一起回山。
靠近门时,他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扑腾的声。
镜玄的耳力还不错,很快猜了里面是在什么,十分自觉地转离开。
一直持续至半夜,月亮升到了山门的松树上。
守门弟正在那儿打瞌睡,一抬,被一晃而过的影吓了一。
“二、二师兄……”
等他喊完后,观溟已经一语不发地了山门。
守门弟只知二师兄的怀里抱着人,除了一截光的小臂什么也没看到。
烛方后面是昏睡过去的,次日醒来的时候,全上如同散架了一般。
外边日正盛,他睁开朦胧睡,一动就牵扯到了某。
嘶!
烛方轻轻翻了个,最后选择趴在床上,想起观溟便一肚火。
昨晚的观溟就跟疯了一样,又凶又猛,仿佛一发狂的野.兽。他都说了荧惑没对他到最后一步,观溟却像没听见似的,不停地折.腾他。
虽然是他隐瞒在先,但他这么也是为了他。
烛方对此既心虚又生气。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月白的影迈了来,将手里的屉放在了桌上。
烛方知来的人是观溟,佯装仍在熟睡中,闭目不起。
片刻之后,那影走到了床边。
“师兄该起来了。”观溟的语气一如往常:“给师兄带了红豆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