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寝室被年级主任听过。”姜冯结论,“老师们真八卦。”
姜冯对严跃说:“因为不想。”
姜冯记得这回事:“班主任找了很多人谈话,还为此开了班会,批评某些男同学思想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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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跃回答:“。”
“我记得到我们寝室负责黑板报,是你帮忙抄的文章。”
既然是从他家开始的,那就在她家结束吧,有始有终。
不过姜冯觉得和严跃争论这个没有意义,他们互相之间不了解,实在没有探讨这个话题的必要。
果真只是意外而已。
车停了,小区里四周一片静悄悄的,枝条一动也不动,透着倦怠。
她一也不想贴,不想脾气好。
“国际班辛苦吗?”
既然对方不在意她们的友,那便算了吧。
“我们试过站在门能不能听得清寝室里面的说话声,一清二楚,所以有一回我们故意说了很多吐槽的话。”
冯讨厌别人形容她贴,脾气好。
她不会去向对方要同等付的回报,如果这样,显得太可笑了些。
狭小的空间好像因为她的这句话空气停滞了几秒,姜冯转对上严跃的视线,不躲不避。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近两个小时,结束时姜冯持她结账,严跃没有推拒。
“你们女人真复杂,搞不懂。”
“比起叁不完的试卷,还可以。”
今天他们终于将许久不见的老同学见面应该叙的旧给叙了。
姜冯夸赞似的:“记不错。”
姜冯问严跃:“所以你还记得班主任原本姓什么吗?”
姜冯的声音有些凉薄,“今天过后,我们不要再见了吧。”
她一也不贴,脾气也不好。
姜冯也记得,那是她和严跃的第一次谈。严跃不是特地找她帮忙的,不过是恰好那天她因为生理痛没有参加跑留在了教室,意外而已。
严跃没什么表,不意外也没有疑惑,只是:“好。”
过了几分钟,又好像只是几秒,姜冯忽地笑了笑,“上去坐坐吗?”
不在国,自然是来不了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姜冯颌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记不清了,应该不在国吧。”
严跃闻言,眉微挑,意味不明地望着她,缓缓:“好啊。”
姜冯:“我赞同。”
是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尤惠她的想法呢?姜冯想,大概是因为,自尊心吧。
严跃说,张姓男明星喜查男寝室,晚上熄灯后不声不响地站在寝室门听他们聊天,听的差不多了才敲门,太狡诈。
严跃却笑了声,“你果然慢。”
“拍毕业照你为什么没来呢?”
车从市中心一路驶向姜冯的家,姜冯望着车窗外,想起了那晚载严跃回家的形。
严跃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的想法?”
回忆共同记忆里的故事。
姜冯说,她记得他们班主任不姓张,可他们班的学生私里都喊他“张老师”,因为班主任的相酷似某一张姓男明星。也许是私里叫的多了,很多男同学看见班主任会忘了他原本姓什么,脱而便是“张老师”,每当这时候班主任总是似笑非笑的,也不纠正他们的错误。
抛开如今这层不可言说的关系,姜冯和严跃是曾经的中同学,他们共同拥有一段青年少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