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什么,但前这一幕对他的刺激实在是有大。
他也是二十几岁的大好单青年,火气不可能不旺。之前有个的趴在他上一声接一声哭着挨打,就已经让他的老二没息地抬了,樱桃这么赤丨丨地跪着,莹白的上唯一一抹粉红还是他亲手打来的,视觉刺激完全不是看黄丨片所能比拟的。
但他多年所受的教育和自己持的德底线都在告诉他,要冷静。
他还有更远的事要图谋。
他看着段思睿从那个银箱里挑挑拣拣,最终拿一藤条。
段思睿说:“去茶几上跪趴着去。规矩都没忘吧?”
樱桃说:“是的,段先生。”她忍着上的疼痛,快步走到茶几边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摆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段思睿摆着手里的藤条,慢慢踱步到茶几附近去。他用藤条一樱桃的后腰,女孩立刻乖觉地将腰再塌,送去。段思睿走到她面前,藤条向前一伸,挑起樱桃的,迫她对上自己的目光:
“你现在这算是什么表呢?不甘心是吗?”
樱桃垂睛,并不与他对视。
段思睿扬起左手,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你不会说话了?”
他这一耳光打得极重,樱桃的跟着就是一歪,右脸颊立刻了起来。但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很快在茶几上爬起来,重新摆好了跪趴的姿势,低声:
“对不起,段先生。”
段思睿却并不为她的态度而满意。他脸上还噙着笑,里却半分笑意也没有:“怎么,以为不在他面前,我就不敢打你了,是吗?”
樱桃摇了摇。
秦肃之锐地抓住段思睿话里的关键词:不在“他”面前。这个“他”是谁?
会是樱桃提到的萧总吗?
段思睿继续:“我不像秦少那么好说话。一会要打多少,我也不知,我也不用你报数——反正这事呢,就全凭我兴,对不对?”
樱桃毕恭毕敬:“是的,段先生。”
段思睿伸右手里的藤条,轻轻在了樱桃光洁白的后背上。他绕着茶几来到女孩背后,藤条沿着她的脊椎,一路慢慢向她还红着的,翘起的。
第一始终没有打来,这无言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樱桃缓慢地调整着呼,觉到藤条在她赤丨的峰上,仅仅是接,就已经带来了些微的疼痛。她的力在之前就失了大半,此刻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都很勉,后和两丨很快就在段思睿的注视,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翕张起来。
段思睿右手拿着藤条的动作不变,左手探向她仅有着稀疏发遮挡掩映的两片幼,非常不温柔地起那两丨,狠狠一拧——
这痛楚尤其难耐,樱桃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个,立刻就哀叫声:
“……段总!”
段思睿终于见到她一不一样的反应,这才哼了一声松了手。他左手还停留在樱桃的私没有移开,两只手指试探着往里伸了伸,见幽径的极其涩张,格外抗拒着他的,不由笑:
“秦少是伺候得你不满意吗?连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