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亮的颤着,立竿见影地浮更更红的掌印来。小姑娘的双手扒着秦肃之的大,她倒了冷气,才抖着嗓哭:
“五十叁……对不起秦先生,我不敢了……”
秦肃之把她的上去,让她的腰更塌,后更翘起,这才冷声:
“你要是再动,我不介意咱们再重来一遍,嗯?”
樱桃啜泣着表示自己听明白了。秦肃之盯着她后看了一圈,后腰他是绝对不敢打的,现在界的地方也泛了红,他没有办法,只好再度把沉重的掌落向樱桃的峰。
秦肃之这好心,樱桃是会不到的。她看不见自己的伤势,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手劲那么大,简直赶得上板,只觉得整个了一圈,疼痛早从连成了面,随便碰一哪里,都是牵一发而动全的疼。
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秦肃之还偏偏要让她报数,甚至剩的这几,连动都不许了。
樱桃没有办法,只能细细弱弱地哭,抓着秦肃之大的手上不自觉就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小姑娘没有多大手劲,秦肃之知她是疼的,见她还记得报数,就也不她,只手上带着风声,继续往她峰上打去。
秦肃之每打来一,樱桃就要跟着缩一,再极其可怜地哭上一声。秦肃之原本计划的速战速决实现不了,只能耐着等小姑娘挨过这一截疼,自己不动了,才能继续打一掌。
但这样只会让她把后的每次疼痛会得更完全,再一次就会更痛。剩的这几简直度日如年,秦肃之的耐心几乎要告罄,落最后一掌的时候完全收不住力气,手掌甩在樱桃的峰上,发的声音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清脆,而是闷钝的一声响。
樱桃的哭声变成一声:“……六十!”
她几乎脱了力,趴伏在秦肃之的膝着泪,一动也动不了了。
秦肃之也是心俱疲,但他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了樱桃那两团变得的,正想着能不能把块给开,忽然听见段思睿:
“秦少这是中场休息了?”
秦肃之手上给樱桃块的动作并不停,脸上带着笑:“有累,我歇一会。”
樱桃才挨完打,后正疼着,秦肃之这个块的动作无异于给她在伤上撒盐。但她之前哭得厉害,这会却不知为什么一声也不吭了,只抓着秦肃之的西布料,安静地听他与段思睿讲话。
段思睿就笑了两声:“秦少,这可不行啊。”他拍拍双尾的脸:“这里不用你了,你走吧。”
双尾非常听话,立刻站起收拾好她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敢穿上,着就退了去。
段思睿放手里的酒杯站起,慢条斯理地拉上自己的拉链,一步步走到秦肃之面前来。
他并不看秦肃之,只一双睛鹰一样盯着樱桃看:
“看起来秦少是原谅你了,是不是?”
樱桃轻声:“是秦先生大度……”
秦肃之忽然意识到,她不再发抖了。她此刻还趴在秦肃之上,一切微小的变化都能让秦肃之清楚地观察到,秦肃之注意到她不但停止了颤栗,甚至原本放松来的肌都悄悄收了,就好像在戒备着什么似的。
她这表现,是怕段思睿,还是不怕?
为什么在面对他和段思睿的时候,她表现得这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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