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都忘了?」
白棠看着他,犹豫着:「忘…忘了。」
夜阑顿了顿,忽然起了兴致,:「你啊…从前欠了我不少东西。」
白棠闻言,一慌,怪不得她有些怕他,:「你…是来寻仇?」
夜阑瞧了她一,笑:「什么寻仇。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山藤一番话,那堂主和这男人怎么都不清楚,各个问她。白棠一脸苍白,:「他们…他们说从前救了我,我没有家…许了那堂主,才留在这,但又被仇家伤得躺了半年。你…说我欠你东西…。」
夜阑闻言,忍不住失笑:「你不过欠我几坛烧酒,没必要将你伤成这般。我是你说的那堂主手,叫夜阑。你受伤前,才和我约好喝酒,谁想你一躺就过了半年。」
白棠愣:「夜阑…。」
夜阑看着她,淡淡笑:「你这般叫我…好。」
白棠被这一一讯息搅得疼,他方才还说她是他的女人,明明居心不良,:「我很喝酒么?我…为何找你喝酒,堂主…不介意么?」
夜阑淡淡:「他啊…也许很是介意吧。」他又往她一靠,:「但你们尚未成亲,当初,也是盟主与他相,才叫你赔了,我不在意。你若改变心意,不想待在这里,我大可救你去,如何?」
救我去…?她不知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他一来,便想带走她,是真想救她,还是诓了话骗她。白棠有些彷徨,摇了摇。她气恼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泪不争气的了眶。
夜阑见她如此,伸手拭了她的泪,令她又惊恐的一缩。他心难受,回坐床沿,淡淡叹:「也罢…,对你来说,我就是个陌生人。只是…我又得去趟北,这一去一回…你。」
他从来对女人便是没个规矩,这回,他小心拿着距离,生怕又吓着她。他凝视她一双还麓麓的,认真:「你若不喜他…,大可考虑…等我回来。」
门边响起脚步声,洛青了房。他脸上一层暗青,瞧了夜阑一,托盘搁上桌的力比平常重了些。沉:「我屡次忍让,你当我真治不了你?去战一场。你前前后后欠她的,我一并讨。」
夜阑淡淡笑:「那么,你若输了,我便能带走她了?」
洛青抬望他,冷:「我不会输。」
夜阑瞧着他,洛青从前或许略胜自己一些,但岱山上他和樊安、岩靖峰杀了两场,伤不轻,至今未愈,却撑着不讲。夜阑起,走到他旁,:「她若肯,这战我便应了。但她不肯,我与你打这场有什么意思。」
夜阑又:「还有,我来这,是盟主要我禀告你,冥空有些动作,他今日便要动回东疆,要我一并上北重新落阵,待事态缓了,才回兰台。要战,回奉陪。」语毕,望了白棠一,便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