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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你过来我跟你说， 之前……”

秦然皱了皱眉，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他已经习惯地中海时不时犯会儿贱了，但是老曹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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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你等一。”曹斌叫住了刚来就准备走的某人。

姜还是老的辣。

？？

秦然被他的那一声“啊”给恶心到了，这人还真是厚脸，啧。

众人看着凑在一起猥琐微笑的俩妹：……？？？

秦然翻了个白没有理他。

李海刚开就被打断了。

“怎么了？”许臻一回来就看见这人趴在桌上乐呵。

可惜前脚刚转个弯就被叫住了。

“你等一，”曹斌看了他一，示意他在旁边等一，又转对程锦说：“这次的很好，证书回来了记得收好，考用得到。”

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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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自然是撒在秦然上了，讽刺几句也不为过吧，谁叫他说的都是实话呢。

“今天没有太。”秦然笑笑，不喜不怒。

“秦然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之所以成绩不好，我觉得和我们这些老师教导方法不对有关。”

对待不要脸的人，就不要给他脸。

“你去哪儿了？”秦然笑了两个酒窝，刚才李海那一脸吃屎的表可把他给兴坏了了。

还是赶溜吧。

可惜不太凑巧，老曹正在跟程锦讲话，旁边还站着个李海。

秦然本来是来问题目的，许臻不知跑哪儿去了，学习姬也在玩消失，他只能来找老曹了。

“嗯嗯，问什么题目？”这话是对秦然说的。

没想到还碰着个巧，碰着程锦不说还碰到秦然了。

“来问题目啊？”李海走到他边，话语见有些嘲讽，“太打西边来了。”

就跟被非。法。传。销洗脑了似的。

只能捧着个资料走了来。

李海被哽到了，依旧不死心似的：“这次考试怎么样啊？啊，反正在一班，一直都是那个名次，也没什么好说的。”

“老师我先走了。”程锦笑笑，瞥了秦然一，秦然回了她一个微笑。

不知为啥，学去之后，才知学习的妙啊，他现在心里只有学习，学习使他快乐。

他今儿心本来就不太好，原本英语竞赛的名额说好了会照顾他侄女，却变成这个了程锦，竞赛是曹斌陪着程锦去省里的，今天才回来，一回来他就来这人办公室了。

李海被晾在一旁，有些尴尬，有些恼火，说来的话也有些不中听：“曹老师对学生还真是好啊，连这没救的差生也一视同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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