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把我闷坏了。”
齐昭化知心大哥,苦婆心地劝:“你这般年纪,当然要好好读书了。”
“我知。”季泽无奈,满是稚气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我不得天天读书,问题是他们总让我趁早娶妻生。”
齐昭愕然:“你多大了?”
“十六岁,明年十七岁了。”季泽将酸梅吐至手上,四看了看,到底不好随便扔在地上。
正在为难,齐昭把手伸了过去,自然地把酸梅接了过来:“这么小?哥哥我都二十了,也没说娶媳妇啊!”
“嗯……我们不太一样。”季泽语,歪着打量着他:“你是谁家的?令尊可在朝中为官?”
齐昭摇首:“我爹?市井商贾罢了。也幸亏他没当上官,不然不定得怎么欺压百姓。”
“咋还说自己爹的坏话!”季泽嗤笑,对他更为好奇,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忽然趁其不备,一把扯了他脸上的胡。
齐昭一惊,惶恐地捂住了嘴。季泽狡黠一笑,拉开他的手:“我就知你这么年轻,胡肯定是假的!为什么要扮老?”
“呃……着胡,显得我成熟靠谱!”齐昭胡搪着。
季泽却将那两撇小胡随手一扔,任它迎风飘走:“我有个叔叔,稳重又果敢,他就不留胡,我瞧着也顺。”说罢饶有兴趣地盯着围场看了起来。
齐昭尴尬地笑笑,心中叹若非声名狼藉,腆着这张脸没容易挨揍,他也不乐意往脸上糊小胡丑化自己。
这时他望见汪良骏了场,上穿得正是博延送的那骑装,后还跟着一捧着鲜的小厮。
汪良骏不一侧争球争得嗷嗷叫唤的公哥们,先冲台上的御驾行跪礼,然后翻上一拍,沿着场地溜了起来。
他张开胳膊拥抱天空,引了一波注意力,继而一声低呵直接站在了背上,如履平地!
“好术!”季泽不禁赞叹声,抻脖兴奋地拍了拍手。
齐昭睨了他一,略带同地揽着他的肩膀小声:“季泽小老弟,你这未成年人,一会儿记得捂着睛。”
“什么?”季泽茫然地看向他,嘴里的酸梅吧嗒掉了来。
齐昭盯着场地,见得汪良骏翻跟打把势折腾一圈,终于博得一贵女青睐,将香帕扔了去。帕在空中轻飘飘地打着回旋,汪良骏策向前一把抓住帕,故作欣赏地放在鼻狠了一,然后扭往场边上的小厮跑去。
小厮所站的地方正是围场的一个豁,两侧有挡着,跟个后台工作人员似的忙把不知打哪儿现薅来的鲜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