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担心你了。”前忠广更凶的吼了回去。
咦?一不小心,好像又把织田信拖来鞭了尸?
说好的很好的新主人呢?竟然把这麻烦事推给他!他只是一把斩人的刀,不是保姆不是保姆不是保姆!
罪过罪过,还是让人家土为安吧,死者为大死者为大。
于是接来一路上,前忠广就听到宁宁不停的给他念叨,前君,走慢一……前君,歇一吧……前君,这么我可不去……前君,前君……
如果不是因为前忠广除了斩人之外也算是相当单纯的刀剑,哪怕暴躁呢。
“还不都是你太啰嗦了。”前忠广又瞪了宁宁一,转就走,宁宁立刻快步跟上,“前君,你别走太快啊,走山路我可不太行。”
要知之前她可是自带金句系统的审神者,经常在被砍与不被砍的边缘反复横啊,再说了,她连王都敢踹,怕什么啊。
“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太饿了。”在不停的走了几个小时之后,宁宁实在是走不动了。
然后,前忠广就看到了这样无赖的审神者……
宁宁对付这傲可有经验了,也不和他一直扯这个问题,“好吧没有没有,我们在这里也停留了不短的时间了,还是快走吧,不然晚上大概真的要在山林里过夜了。”
他只会斩杀,不会保护别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躲在他背后。
说的,现在既然有了人的意识,有个好的主人……也是不错的事吧,啧。
没办法,一起阵的人当中,就只有她这个审神者最气,渴不得饿不得累不得,虽然在没有条件的时候她也可以忍耐,但在有条件的况,她家刀剑还是会想把她照顾得好一。
走在宁宁前面不远的前忠广转过来,“你又要什么?”
“先吃东西再走吧。”宁宁找了块石把自己的背包放,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她就养成了背包自己背的好习惯,“我记得烛台切有给我带饭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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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前忠广见瞪宁宁无果之后,也只能狠狠的一撇,“别靠近我,我是斩人的刀,小心我把你斩了。”
否则的话这振刀大概就要怀疑宁宁同学是不是给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送礼了,搞得人家帮她使劲卖安利,各说好话。
前忠广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如果不是因为时之政府那个工作人员不在这里,他都快要忍不住揍人了。
前忠广的话说得凶狠得很,宁宁却一没觉得危险,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不用担心,我觉得我的脖还是得很牢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