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末将和雅静如何去向陛与皇后娘娘复命?您也看到了,皇后娘娘今儿可不太兴呢,您若是不到,恐怕就不是地,罚站,这等小惩罚了。”
“这……你们容我想一想嘛,我……我哪知娜喜什么?我也不知我该怎么,她才能发笑呀。”早知有如此苦果,打死他也不会用太白金星吓她。
罗雅静开始打架,很不文雅地打了个大哈欠,勉打起神,凑到娜面前,瞧着滴滴的小女娃,柔声说,“郡主,您想怎么罚昊皇才开心?你说三件事,让他去,就算惩罚过了,如此可好?”
娜早就哭得累了,若非罗雅静和追风都在,她也不会撑着淑女仪态,陪昊端坐在这里。“好吧,我也困了,也不想你们陪我苦熬着。”
“还是郡主善解人意。”追风眯着睛对娜赞赏一笑,转看向昊时,却为他奉上无限同,“昊皇,男人不容易,和女人过不去,有你受的了。”
昊笑不笑地讥讽,“看样,追风将军是过来人呢。”
追风却并无怒,和罗雅静相视一笑,反而甘之如饴,“末将的确是过来人,不过,也幸亏末将从来不拿蛇虫鼠蚁的恐吓雅静。”他又对娜保证,“郡主可以说条件,末将和雅静自可作为你的证人,若是昊皇不到你所说的三条,我们定会找陛与皇后为你讨个公,不过,前提是,不准提取消婚礼之事。”
经过今日的洗尘宴,娜已经懂得分寸。
“我要昊皇的事很简单,第一件事,我要他给我唱一首歌,就是懿公主常常唱的那首《小驴》。”
昊顿时竖起剑眉,“你让本太给你唱《小驴》?幼稚!”
罗雅静忍不住拍桌,“臭小,拿蛇吓人就不幼稚吗?”
他可是堂堂男汉,却被要求唱《小驴》,他是哪里像驴?还是哪里得好欺负?昊又怒又囧,小脸气得铁青,“这……这不一样呀。”
罗雅静堆上假笑,戳了他的脑门,“是,是,是,非常不一样,拿蛇吓人是卑鄙的小伎俩,唱《小驴》却能令人开心快乐,差别可大着呢!”
娜见昊又要开争辩,极其礼貌地问,“昊皇,你到底是唱《小驴》,还是去祭坛面思过,跪上两天一夜?若你实在不想唱歌,我是不会迫你的,不过,跪上两天一夜,怕是你的膝盖会废掉吧。”
自从之后,她见过嘉公主和懿公主唱歌,见过擎皇给雪莉儿唱歌,还见过景宸为安伤的懿公主而唱歌,却惟独没见昊皇唱过歌,她真的很好奇,这个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昊皇唱歌会是什么样的,真想开一开界呢!
若这傲的太爷,能为她开金,歌一曲,也不枉她当初在囚笼选中他。
昊见她仿佛看猴似地瞅着自己,更是恼怒,“我当然……当然是唱《小驴》!”
说完,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未开唱,小脸已经红得如熟透的果,就连耳也红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