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裴既明因为他擅离职守两次,言砚更不想去见乾德帝了,他还有更担心的事,他问:“陛…会罚你吗?”
小裴大人十分罕见的不好意思了,他侧了侧脸,双过言砚的脖颈。
裴既明还是在思索:“你喜有孩气的?”
言砚想起一桩事,他又问:“之前呼尔勒给你传信,是不是让你杀了皇上?皇上知吗?若是知了,我可不想去见他。”得亏他是男的,要是女的,这妥妥的红颜祸啊。
“上次就没有。”裴既明想了想:“他不怎么约束我,况且,我也不是正经的朝廷命官。”
“我没告诉别人,我收到消息就直接走了,陛不知。”裴既明如实,然后思索片刻,他又:“不过陛应该能猜到,无妨,陛是讲理的。”
裴既明:“我已经传信回去了,最迟明晚,会有影卫过来接应。”
裴既明难以置信地抬,他以为说服言砚要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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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回雍城。”言砚应。
“怕我再因为你陷危险?”言砚一针见血地问。
裴既明无语:“我哪有不正经?”
言砚立刻明白了:“你怕皇上为难我?”
“我走时齐昭刚到寿州,他是知的。”裴既明推测:“所以,孙前辈他们一定也知了。”
“都行啊,带孩气的,成熟稳重的,只要是你,”最后一句,言砚故意压低声音,在裴既明耳边:“我都喜。”
“正
“嗯,好,呼尔勒份特殊,你是得加戒备。”言砚认同。
裴既明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地嗯了一声,然后解释:“言砚,六合司树敌太多,我不得不防。”
言砚看他疑惑的样,笑了,抬看向夜空,闲话家常般地开:“我以前总觉得将你看在边才觉得安心,当然,我现在也这样觉得。”
“嗯。”裴既明拍了拍自己的脯,:“早好了。”
“你这话说的。”言砚被裴既明的耿直逗乐了:“嗯…也确实是个小不正经的。”
“啊,是。小裴大人英明神武,成熟稳重!”言砚笑着调侃。
“嗯,小裴大人最正经。”言砚煞有其事地了,然后问:“接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裴既明抬看了言砚,然后迅速垂帘,低声:“我想让他们直接送你回雍城。”
“我带呼尔勒回去,你先回雍城。”裴既明解释。
裴既明从小到大很少有绪,无论何时他都是一副面无表,公事公办或者置事外的漠然态度。只有在世安那一年,他因为失忆才少年本,这让他对待言砚齐昭等人都会很轻松,特别是对某人,他的少年心总能在言砚面前一览无遗。
“…也不是。”裴既明认真措辞:“我不想你同朝廷的人多打…”
言砚松了气,然后问:“我师父他们怎么样了?他们知我被谁抓走了吗?”
言砚一时没听懂:“我们不回寿州了?”
裴既明思索:“…我哪有孩气?”
言砚忽然想起来,顺手在裴既明摸了摸,问:“你伤势怎么样了?都两个多月了,该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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