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百里陵游义愤填膺:“我之前亲见他逛青楼找小倌儿!”
言砚猛地坐直了,匪夷所思:“真的?”
百里陵游连连:“嗯,回来后就躲着我。”然后百里陵游失落:“他宁愿找小倌儿也不找我。”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
言砚又躺了,他给百里陵游谋划策:“你就跟他直接挑明。”
“明儿都快被我挑灭了!”百里陵游抱叹气:“可他每次都当我在开玩笑,烦死了!”
言砚思索着,谢眺那个满脑都是赚钱的人会去逛青楼吗?还是去找小倌儿,他要是有这癖好,早就叫他俩妹传的沸沸扬扬了,那他为何去?
言砚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他问:“你何时看见他去青楼了?”
百里陵游使劲想了想:“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记不清了,这么闹心的事谁会记得。”
“你在对他表明心意之后?”言砚问。
百里陵游:“我早就对他表明心意了,他自己不信,当我胡闹。”
言砚:“他去青楼可能是为了测试自己喜不喜男人,只是…他为何要测试呢?”
“谁知呢,他有病吧。”百里陵游随。
还是小孩儿啊,言砚心,谢眺去青楼是为了确定自己喜不喜男人,他为何这样?可能因为他也不知自己对某个男人…也可能是百里陵游,怀有什么样的,他都上心了,结果如何,不言而喻了。
言砚想明白了,他对百里陵游:“你就该移别恋。”
百里陵游忿忿:“我就该移别恋!”
“对!”言砚:“让他心虚不敢见你!”
“让他心虚不敢见…诶?什么心虚?”百里陵游茫然。
言砚故作诧异:“他喜你啊,但是自己心虚不敢承认。”
百里陵游怀疑:“你胡扯什么?”
言砚叹了气,对裴既明:“你看,他还不信。”
裴既明:“…我也不信。”
言砚慨:“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百里慕风和孙百草大婚那天,来了许多人。
雨时抱着自己的一对龙凤胎也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