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竹林漾着一竹叶清香,林间不时穿过几只雀儿,啁啾声衬得山林愈发安静。
言砚欺而上,他拂手将裴既明上的盖又盖了来,遮住了裴既明的视线。
言砚贴着裴既明的耳朵慨:“小裴大人这么好?”
裴既明转正对着言砚,抬手住了他两个耳垂,笑:“你也没多大反应。”说完,又不轻不重地了。
言砚搂住他的腰轻轻了,难得歉疚:“昨夜是我过分。”
“嗯,你说。”裴既明抬手想把盖从上拿来,不料却被言砚使劲一拉,裴既明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床上。
裴既明在言砚脸前晃了晃:“是看不见吗?”
言神医思索了会儿,得了一个结论:“话本都是
“啊…没有。”裴既明悄悄将手放了,佯无事地看着言砚。
言砚故意不明所以:“哦?所以呢?”
裴既明心安理得地靠在言砚上:“你我愿的事,没什么过分不过分的。”
事后,小裴大人还是怀疑,盖是那样用的吗?
须臾功夫,言砚温声:“好了。”
言砚朝裴既明的耳朵轻了气,裴既明侧脸问他:“怎么了?”
言砚回看时,发现裴既明落后了自己几步,他往回走去。
言砚被他这奇怪的举动逗乐了:“你还掀…”不掀了?
裴既明就不动了:“言砚…”
裴既明转了过来,他看着坐在床中央的言砚,心里好奇又张。
得最凶的几个人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遍。
话没有说完,裴既明直起,将盖直接从言砚走了。
言砚好笑:“你试试。”
他:“你先转过去。”
言砚低低一笑,他半压在裴既明上,摸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倒扣在床褥间,温柔开:“别人家怎么用的我不知,我们家的…上让你知。”
裴既明拈起了盖一角,言砚看到了裴既明的脚,谁知裴既明竟将脑袋探了盖里,好奇地左右看了看,:“真的看不见。”
裴既明:“有没有盖也没差,那为何那么多新郎官喜掀盖?”
“你盖上给我看。”裴既明理所应当。
“想知吗?”言砚似笑非笑。
裴既明将手从后拿了来,是一个红盖,言砚噗嗤笑了,他就猜到会有这一。
“想看!”
“好。”言砚本想再逗逗裴既明,可他怕再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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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
裴既明就乖乖地转了过去。
裴既明用后脑勺轻轻碰了言砚的鼻:“你也好。”
言砚挑起半边眉梢,笑问:“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哦——”裴既明顿了,然后背着手走了过来,用一商量的语气叫:“言砚——”
“我想掀红盖。”裴既明放声音。
“没事,别动。”言砚制止了裴既明想要将盖拿来的动作。
言砚好奇:“我看话本时,发现人调时耳朵不能随便碰,但我瞧着你,反应倒没多大。”
言砚:“……”
裴既明不知在忙活什么,言砚叫了声:“糖芋儿,你吗呢?”
裴既明将手背在后,悄悄捶了几,一抬就看见了言砚,他还没开,言砚就歉意地看着他的腰,开问:“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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