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结婚时,他已经妻在怀,住着大别墅, 开着宝奔驰, 提前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若无意外, 再过十几年,等他岳父从飞扬集团退来后,他很可能继承他的位置,担任公司的董事,步事业的巅峰。
但这一切在今晚都成为了泡影,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归结于父母、老家人的愚昧无知顽固?还是他自己的贪婪欺瞒?
这一刻,连锐自己都迷茫了。
与他不同,连母显然不认为自己有错。最初,听到周律师说要起诉,让她赔钱,她还害怕。但现在回过神来一想,那么多钱,她八辈也赔不起啊,想到这里,连母索破罐破摔,在警局里跟警察也使了村里撒泼赖的那一招。
“赔钱?她是我儿媳妇,她的就是我儿的,我作为他婆婆,打碎了一只碗还用赔吗?你们警察就是天地,也没理能到我们的家务事吧?”
对于她的胡搅蛮缠,警察也很大,现在要求文明执法,所以哪怕这老太婆再惹人厌,他们这些人也只能和和气气地跟她讲理。
“这只翡翠玉碗是傅女士的陪嫁,她婚前其父购买赠送给她的,有发票有,不了假……”
警察还没说完,连母又开始胡搅蛮缠:“她嫁过来人都是我们老连家的了,更何况陪嫁的一只碗。警察同志啊,你们不能偏听偏信,我这个儿媳妇啊一都不孝顺老人,这天都要黑了,还要把我和她爸爸都赶门。我们老两把儿养来容易吗?结果就因为娶了个城里的儿媳妇就看不上我们老两,大晚上的……”
说着说着还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神那个凄惨,一时之间,派所里老远动都能听到连母难过的哭泣声。若非今天好几个警察跟着警,在傅彤叶的别墅见过连家人的无耻,知事的起因经过,否则还真可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偏听偏信,先为主地对傅彤叶产生恶。
傅彤叶没想到都这时候了,连母还会这样颠倒是非。她满心厌恶,又不到像连母一样不要脸不要,在大广众之跟她骂街撒泼,所以只能着鼻认了。
傅彤叶气得一起一伏的,脸都青了。风岚也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连母:“你这老太婆,还要不要脸?明明是我表被你们一家害惨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污蔑我大表,真当我们家是好欺负的是吧?哼,你等着吧,等我舅舅差回来,有你好看的……”
左宁薇在门听到风岚气急了的声音,也跟着沉了脸,然后拽着不大愿的连洪走了去,伸自己的手背,然后又指了指连洪脸上的伤:“警察同志,先理我与连洪,还有傅彤叶女士无故被梁小红女士殴打一案吧。”
警察也想给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一个教训,免得她气焰这么嚣张,随即答应了。
傅彤叶抿了抿,跟着:“梁小红,你不用在警局闹了,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赔多少不是警察说了算,也不是我空白牙说了,是由法院说了算。不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打消起诉你的念。”
“你这刁妇,我撕烂你的嘴……”连母大怒,张牙舞爪地扑向傅彤叶。
一个老警察见了,怒喝:“梁小红,你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在派所都敢打人啊?”
他的声音响亮如洪钟,连母瑟缩了一,讪讪地收回了手,嘴上却不服气:“她还没跟我儿离婚呢,我打我自己的儿媳妇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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