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一边整理掉自己上黏住的茅草,一边自顾自继续说,“你们这次在南边潜伏这么久,耐心十足的,应该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计划吧?”
他拍拍提步往外走去,“这里离你们的据还很远,恐怕要麻烦你自己走一段路了。”
“别废话了,你在说什么我本听不懂,我跑南边来探个亲也不行?你捉我什么,莫名其妙。”蒋芳打断他。
“……让我猜猜,可是为了南党的战略署?”
蒋芳微仰起靠在椅背上,闭起不搭话。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必你们也应该知了,这次的报与以往不同,不是靠实媒介传递。”
她动了动手,捆得很,很专业的捆法,丝毫没给她留逃脱的空间,她不甘心,又使力挣扎了一,本就快散架的木凳便发轻微的吱呀响动,这就把在草垛上睡觉的男人给惊动了。
齐赞丞并不急,蒋芳于他而言只是个传声筒,他现在已了面表了态,只要她向上汇报了,让不让他参与,是那个人要考虑的事。
“我若真想对你们不利,你此刻已经在谍参大牢里了。”他语气带了几分严肃,“不你信不信,我想帮你们,当然,我确实也有自己的目的,可如果大家目标一致,也不妨可以合作,至少我是所谓的齐家人,并且,又在谍参任职,你的上司虽然在南党军届举足轻重,可政治局被齐家掌控,他在这一块的势力一直很薄弱。”
齐赞丞睡惺忪地坐了起来,脑袋上还沾了几茅草,看上去有丝稽,他连续熬大夜,实在太困了。
“喂!”蒋芳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把我解开!”
蒋芳继续沉默,她会信他的鬼话就怪了。
齐赞丞看着蒋芳故作不耐的表,沉默了一会儿。
……!蒋芳被气得失言,却也只能睁睁看着他大摇大摆消失在夜里,不过更让她心烦的是,这个男人似乎什么都知了,报站暴,此事非同小可,而更为棘手的是,他们目前在南边的所有行动和人份他怎么都了若指掌?虽然她觉得他只是猜的,可、可这也猜得太准了些!
蒋芳依旧闭不答。
“……”
蒋芳看见是他便心里一沉,完了,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其他人发现倒还有辩解的空间,可被他逮住,那等于是坐实了份。只是他捉了她,不回去邀功,绑到这荒郊野岭来什么?
他到底是敌是友?
齐赞丞并不在意,她要是会理他就怪了,北党都是骨,要撬他们的一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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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把脸,清醒了几分,与她对视。
,所以她被拖的时候就已经慌了,让对方尽沾了上风,只觉后脖颈一闷,便啥也不知了。
齐赞丞闻言轻笑了一声,也不回,“解开你,我不是找死吗?你可是蒋教官,这简单的绳缚应该难不倒你才是。”
“蒋教官,好久不见。”
“光靠谭珍娴一人在战略局斡旋,太势单力薄了,她在南党没有基,份又,即便她后面有那个人支撑,可他很多事都无法亲自面,所以你们的度应该很不好推,白白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