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诸葛小怎么不来?”
我在山上多年,武林里的人已又换了一批了。
这声音直直地传到了我耳边,来人力还是不错的。
传来一个声音。
苏遮幕:“诸葛兄如今已了官家的人,在有幸与他相莫逆。犬患重病,诸葛兄便向在尊推主,奉上书信一封。”
少年低着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一淡青衣衫,形削瘦,走路时腰脊却始终直,像是怎么都不肯弯的竹。
他向我躬一礼,我:“把手给我。”
我看向苏遮幕:“他这是怎么的?”
苏遮幕将他儿幼时如何受伤,又如何奇迹般活来说了一遍,他说的什么天第六手,我听也没听过。
我继续把着脉,问他:“你练的什么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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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传过音去,叫他们上来,并告知过松林迷阵的路径,不多时,门已被人敲响。
苏遮幕从怀中掏一个信封递过来,信封很厚,里面足足有几十页的纸,诸葛小先是回顾了和我相识的过程,又转到了他如何在京城闯,惩恶除的故事。
我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端茶招待那是不可能的。我坐在画桌前石凳上,对那旁边的少年:“过来。”
我淡淡:“这就是你儿?”
我了声,门便被人推开,我笔一笔梅正开,那人带着一个稍小些的影立在我前不远,恭恭敬敬地向我见礼。
没想到,时隔多年,诸葛少年竟然真的叫人来了。
苏梦枕答:“我师从小寒山红袖神尼,练的是‘黄昏细雨红袖刀’法。”
信的最后还有单独的一张素笺,附了一首诗,但文采不怎么样。
他数病症杂,最近应该是又发作了一次,大病稍稍起复。他活到现在,也全靠意志和力,再加几分运气罢了。
红袖神尼?没听过。
苏遮幕的声音立刻就又镇定来:“是……他叫苏梦枕。”
少年了声是,将手递过来,我刚一给他切脉,就不由得惊讶。
是个女所创,难怪这刀法劲至至柔。
我收了信,这才抬看向那两人,苏遮幕甫一看到我的脸,脸上那八风不动的神就裂开了。
虽然来的不是他自己。
“晚辈应州苏遮幕,从诸葛先生所荐,携求见极乐主——”
我直接翻到最后,才看到这信的主旨,他说自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需要我这个保命的承诺,因此把机会给了好友的儿,求我救他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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