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2/2)

“大执事年事已，也逐渐没了耐心。你不知，他已放话，要是在今年年底，你还没有查到关于狗五的消息，那么他们就会选一名病绺把你除掉。而这个被选的病绺就是我！只剩最后一年，到时候要么你死，要么咱俩一起死。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苦婆心着你去找公安的专案组，希望他们能够介调查。

“死里逃生，我对荣行厌恶到了极致，我开始疯狂给你提供消息，行里经常去活的绺，那段时间被你抓了个光。很多瓢把对你产生了极度的不满，有的人甚至提找个病绺把你杀了，以绝后患。事实上，他们也付诸了行动，要不是你命大压儿活不到现在。

“后来，你告诉了我关于凤娟那些事，我见针地又转到了大执事耳朵里。在得知你找串也是掺杂私时，大执事就如同吃了颗定心，很有耐心地等你这边的消息。其实只有你我知，要想找到串何其困难。

“我知这样去不是个办法，所以我就有了另外一个打算。荣行有个规矩，只要查绝症，就可以成为病绺，不需要月贡。为了苟且偷生，我决定作贱自己，加大毒品剂量。也就在那天晚上，犯了毒瘾的我在路边的角落给自己来了一针。我并不知增加剂量会带来什么后果，当毒品注血的那一刻，我觉我的心脏都要爆开了。当时我旁还有几个行里的绺在看闹，不我怎么呼救，他们就是对我不闻不问，甚至还有人说风凉话。好在你那天发现了我，把我送到医院，还垫付了几千元的医药费，才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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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行的绺最恨的就是你，我也一样。可我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能把我当个人看的，也只有你冯大儿。江湖人，讲究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你救了我的命。虽然后来院后，你把我送到了戒所，可那也是为了我好。戒毒期间，你来看过我六回，当然，我也知你带有目的，可不怎么说也是真心实意，总比行里的那些伪君上百倍。在所前的一个月，你说要发展我当线人，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我也盼着有一天，荣行能彻底完。

“接着没过多久，狗五失踪，大执事为了找到儿的落，把荣行搅得犬不宁，然而更为严重的是，荣行几年里又接连失踪了五个绺。这时有人传言，是串前来复仇，大执事听了风言风语后本想掉我。可我告诉他，小白是我打死的，串真来复仇我刚好可以当个诱饵。大执事一听有理，就放了我一。

彻底说完，老烟枪笑着靠在椅上，眯着看着怅然若失的冯磊。“大儿，我很兴能让你继续活去，还有，看到贼帮彻底完。”他说，“别纠结，以后就让你信奉的法律来收拾我吧！”

“也是百费周折，你终于把专案组给请了来。不得不说，他们确实有两把刷，前后也就一两个月，就把这个案查得落石。杀害狗五的凶手被找到，尸落不明。大执事虽有不甘，但考虑到荣行的发展，他也不得不就此作罢。

“我觉照这么去，绝对不是个办法，大执事事不择手段，要是我不什么，哪天他脑一，绝对会有一帮人把你撕成碎片。所以我就设计让你把我抓去蹲两天，来后我就跑去找大执事，说你们反扒大队正在调查狗五失踪的事，而且还将其列为市局一号案。没过多久，你也在绺最多的地方贴了告示，悬赏一万元征求线索。大执事信以为真，就令不准动你。

“这时金三儿提要把你掉，斩草除。这个提议所有人都赞成，大执事命我在这个月的月底，找机会把你杀了，如果我搞不定他就派别人前往。虽说到现在也没查清串到底在哪儿，不过就算他活着，也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看只有二十天的时间，要想把贼帮给灭了，保住你的命，我只能把专案组拖，把事闹大！我的想法很简单，杀掉展峰和吕瀚海，这样公安一定会把板打在荣行上，有了公安的力度，就算荣行不死也得残废。到时他们自顾不暇，就不会有人再找你的麻烦。我知这件事要追查起来，我肯定难免一死，不过，要是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没有怨言！你是个警察，但这世上也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就算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