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被带往中心的特製厕所,这里的地板磁砖总是既又臭,每个小便斗都装满了发臭多日的,痰沫、檳榔渣和菸散得到都是;分隔间里的蹲式便桶甚至屯积未冲掉的粪便,上飞着成群苍蝇,死在粪坑的老鼠肚里则满了蠕动的蛆虫。当然,这环境正是为了垃圾所设计。音的一嗜好被委员所看上,以致于第二阶段将在特製厕所行。
「呃……呃……谢、谢谢……?嘶──呼……」
音在两名执行人员带领厕所,无力地坐靠于两个小便斗之间。她对这个地方的反无法完全表现在脸上,因为鼓励与煽的喊话仍然縈绕于耳畔。执行人员递给音惯的香菸,让她放松地了一,接着第二、第叁……当音察觉事不对劲时,她那对了整天老二的嘴正虚弱地叼着第四香菸,而执行人员所准备的却是装满整整两个运动提袋的分量。
「等……等一,我不要了……嗯!」
第二阶段,执行人员让音维持在听觉刺激,同时持续不断地她菸,以达到姦后继续升理对象所受压力之目的。附带一提,委员们对于增加压力的手段有着五八门的法,若理对象有着适当的嗜好,就会像音一样受到特殊待遇。
「呼……呼…………好……姊姊……呼、呼呃呃……」
音在十分疲倦的状况了整包香菸,只有咙乾渴到极限时被允许喝。到了第二包菸,她似乎连菸的力气都没有了。执行人员被允许让音乾生裂的双休息,换成她们菸后以对形式往音咙白雾,或者省事些,直接在音鼻孔着燃的香菸,然后封住她的嘴、她烟雾。当音受不了这两待时,自然会回归正常菸方式,脑胀地去。
「音……呼……好痛……黏黏的……呼……好……」
随着饮次数增加,两侧小便斗浸泡于中的菸渐渐多到满来,整池臭都被烟灰染成了黑。只要音不小心睡着,执行人员便抓起臭中的一团菸往她脸上用力涂抹,让浑臭而惊醒过来的音继续菸。这时候,录音容也换成新的,以期诱导音说委员希望她的懺悔。
「对不起……对不起……音是……坏孩……音是……菸的坏孩……」
音目光无神地望着脏的厕所隔间,从到张开伸直的双都洒满了加烟灰的臭,黏稠的黑浆混合菸扑满她的肌肤,落魄模样宛如弃置于垃圾场的洋娃娃。
「音不敢了……对不起……对呜起……爸……爸……妈麻……对呜起……」
唯有在音随着录音诱导而畏怯的自白时,执行人员才会暂停她菸,但她们不会就此间着,而是戏謔地捞起骯脏的菸抹在音脸上和上,抑或故意搓她臭的和私。懺悔告一段落,以为就此得到救赎的音却得继续给执行人员着菸,耳际的自白之音也切换成语。如此反覆持续了六个半鐘,受尽折磨的音终于能好好地闭上──就在执行人员将她整张脸埋满是臭的小便斗,直到她溺于中。
「……呕欸!」
然而,音再次清醒过来仅仅是十数秒后的事,执行人员施予急救后就把她带离了笼罩于白雾之中的厕所。此时是再教育计划的第二十七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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