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拿远了些,顾以安掉泪,尽量平复自己的绪,可一开,还是没绷住,“我以为你所有的不幸都是因我而起,我不知为什么我们之间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你对我的好,我不知为什么我总会质疑你对我的好是别有用心,我也想像个正常女人那样给你回应,可是我不到,我不知该怎么。”
不想再跟她扯太,“所以,如果不想我分心揪那些烂人,立刻上给我回来!”
没有听到她的答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过于势,温臣呼一气,将语调降低,“或者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温臣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了好不好!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不要再我太了好不好?”
“我来的烂摊越大,牵连的烂人就会越多,那些想烂,刚开始烂的人员也就会收敛打消继续烂的念。”
“为什么尚珺彦对我闯的祸事睁一只闭一只?因为他是想用我来提醒那些人,他这个总统早就看自己姑父不顺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哭,只觉得心里难受,委屈,压抑,痛苦,以前在叙亚受伤疼再狠都没有哭过,却在听到这个男人的语调降低后,彻底绷不住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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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安哭了,为了不让他听到哭声,捂住嘴哭的。
“官场为什么腐败?还不都是被他们这些烂到骨里的老东西给带的?”
(以安的心已经了,已经喜上温臣这个男人,只是她还不知自己这觉就是喜。)
“你告诉我!你自己可以解决什么问题?”温臣语气尽量平缓,单手解开沾了尚珺策血的衬衣,脱掉后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垃圾桶里,“你真以为视频够多就能扳倒你父亲顾华东?你混了叁年官场是白混的?不懂什么是官官相护?”
“你父亲在政圈的威望之所以这么多年都屹立不倒,是因为他有一个系极其完善的人脉网!他过去在任时所提的那些人现在都已居要职,那些人为什么任由他发号施令?不是有多谢你父亲的提!而是他手上握有这些人的把柄!”
听到她的哭腔,温臣也很揪心,“我只能答应你不你太,但是我们回不到以前,如果我答应你回到以前,等于是自欺自人,我们之间的这层窗纸已经开,就算重新糊上,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相敬如宾,因为我当伪君当够了!”
温臣那边多少能听到哽咽的声音,一想到她可能是在哭,心疼的不行,“就听我一次话宝贝儿,把地址告诉我。”
“我甚至不知我应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