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2/3)

温凉年说，“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温平允。”

“他经常送我些礼，替我选了一间读书风气不错的学校，还送我一条蛇，我很喜。”

他松开她的手，问，“你们从来没有联系过，他怎么会突然现？”

温凉年笑了，“听到关于我的传闻？什么样的？”

“你怎么会在我带小柯上山时跟上来？”温凉年又问，“你早就知我在村里吗？”

“不知，但大概听说村里有人在说关于你的传闻。”谢征说，“恰巧我上山散步时，有村民告诉我那个陈彪行踪诡异，鬼鬼祟祟，似乎在尾随别人，我觉得不对劲才跟了上去，没想到他跟踪的人是你。”

温凉年意识将手藏到背后，嗫嚅，“很丑，没什么好看的……”

温凉年怔了一，否认，“跟焦虑无关，自杀只是一个选项，我当时是选择自杀罢了。”

温凉年的肌肤白皙，以至于那条横在腕间的伤疤看起来格外狰狞。

“听起来是个好哥哥。”谢征捻熄了烟，“温家的势力不小，多年以来对你不闻不问，现在又对你百般讨好，看起来像是在弥补，他欠了你什么？亲

温凉年垂帘，“我不确定。”

谢征不语，依旧摊着大掌，让她把手递过来。

她迟疑几秒，终究是将手伸了过去。

沉丝丝问过一样的问题，温凉年总觉得焦虑是有源的，却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到焦虑。

“很奇怪对吧？”温凉年轻描淡写，“以前我过得那么惨，他都不曾面过，结果我一自杀，便在我差儿死掉的时候现了，这我也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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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年心想，谢征这过于锐的格实在让她难办得很，就算话题被带开了，他也能巧妙把话题引导回他想知的细节，如果她再闪躲，那谢征更有可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

“后来呢？他对你的态度与表现如何？”谢征问。

“什么？”温凉年狐疑地问。

“为什么当初你不告而别就消失了？”温凉年刻意提另一个问题，将重挪回他上。

温凉年语调平稳地陈叙温平允替她过的事，“陈彪是贾川的左右手，也就是那个叫川哥的人，当时川哥将我的同学们当作人质我去找他，后来温平允收到我的求救后即时赶到，没让川哥来得及对我动手。”

谢征踢了一脚的碎石，回答，“有个卧底任务，不方便透的机密，所以我才会连夜收拾东西走人。”

“诸如孽障回村、妇的女儿、二生的野等等这类的传闻，不怎么好听，十个人里有六个人不知你的真实姓名，由此可见这是人传人的谣言，大多容都是夸饰渲染来的，不值得关注。”谢征不以为然地嗤笑声，薄轻抿着烟，向她伸手来。

谢征转过来看她，“是那些焦虑把你上死路的吗？”

谢征住她的手指，端详了几秒她腕间的刀疤，沉声问，“这一刀了死手了吧，当时是谁救了你？”

问，“是什么事让你到焦虑？”

她不愿细说温平允的事，一旦细说了，说不准连她跟温平允上床这件事都会被他察觉来。

“果然。”温凉年倒是不意外，她也猜测过谢征可能是去任务了，所以没有责怪他的不告而别。

“想看看你手腕上的刀疤。”谢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