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3）(3/3)

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明引为了智引，打算再在这里待一阵，跟着一位教授去大学学习；张副官和同尘也正式开始中学教课，一切也尚算顺利；金萍继续当她的大明星，不间断地给甜辣椒送东西；甜辣椒每日晚到今宵萍聚演，日就这样静静淌向前。然而报纸上关于战局的报却也从不停歇，邻省沦陷，战事蔓延到他们居住的地方，还有多少距离呢？学生运动也频频现，明引所在的学校也罢课好几次，明引来乘龙里找甜辣椒诉苦。

“都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呢，我想，脆带智引回去算了！”

“你对智引说破了？”

“还没有……”

甜辣椒也觉隐隐不安：“前几天，他学校里都停课了，说外边太危险，让学生在家待着哪里都别去。”她叹了气，“可我又觉十分割裂，这里是这样，可今宵萍聚呢，仍旧是歌舞升平，也不见来的人少半个。”

在人心惴惴的过程中，天气倒渐渐和起来，张副官撑了一整个冬天的拐杖，也终于可以暂时放。甜辣椒还不放心：“真的不用？会不会突然疼起来？或者，突然乏力？”

“试试看？”张副官拉住甜辣椒，往臂弯里一拽，行云把她抱起，甜辣椒轻呼一声。

张副官故意屈了屈，她人往一落，赶忙伸手圈住他脖，叫：“小心儿！”他又直起了来，轻轻将她放。如此，甜辣椒便替他把拐杖收好，放储藏柜里。

甜辣椒有时会问起他学校里的事：“老师好么？”

“好啊，孩们都那么可，那么信任我，他们用睛望住我的时候，我觉得世界真是纯洁净。”

甜辣椒说：“那是因为你喜孩。”

“你不喜孩？”

甜辣椒想了想，说：“也谈不上喜不喜，要说喜，我也喜郑小那样漂亮懂事的孩。我是个孩时，也没人教过我什么，所以现在我也不懂怎么跟孩相。”

话说，甜辣椒却仿佛明白张副官心里会有些小小失落，她又说：“你……想要孩？”

张副官笑：“不，那是你的，自然是你来主，我没有资格说想不想要。”

甜辣椒带着歉意说：“我还不想，我没有信心对一个生命负责，再说，那生命里还有你的一半，我更不敢贸然把她带来世上。”

“这件事，必须是你完完全全地想要，才有可能发生，不必顾虑我。我今生有你，已是大幸。”

他的话是真的，不说他总是在国外订了避用品（前次订的避还买小了），他即便用了避品的况，也总是及时而，尽量不让她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