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在姜贞娘讨不到什么好,香没在院里多待,她刚刚受了气有心要在大夫人面前给姜贞娘上药,所以接过兰随手抓得一把糖后,她就告退离开了。
周氏不缺银,也不像香这个丫鬟的一样浅,大夫人送来的补品她还瞧不上。不过人都是喜听好话的,特别是与秦寿楠这个槌比起来,姜贞娘的懦弱无用也顺了几分。
周氏派人私里问过大夫姜贞娘的病,大夫收了银后透姜贞娘服用过少量的助兴药。如此线索加在一起,周氏已经大致猜了事经过。
香目光贪婪的放在她奉大夫人命带来的补品上面,暗示这些名贵的补品才勉能她的。
周氏的心中有些诧异,往常她与姜贞娘来往,她态度中总带着闪避,一副不愿与她沾染上关系的模样,刚才她就觉得姜贞娘与香说话的神态与往常不同,现她终于确定了,经过这一遭姜贞娘有些变了 。
周氏没拂姜贞娘的心意,还带着几分真心的说:“你啊,先好好养病,往后的日还,之后的事谁知呢?”
周氏恍然,原来姜贞娘终于是认清现实了,想要讨好大夫人。她心中失笑,大夫人这样的人除了她的亲骨,谁能真得她一分好,不过是白费功夫。不过周氏什么也没有说,让姜贞娘有个念想也好,只要她能撑过今年,姜贞娘是死是活也就没人在意了。
姜贞娘宁肯把东西扔了,都不会让它们落到香这样的刁中,她安抚兰:“没关系,由她去说。”要是她连大夫人边的二等丫鬟都害怕,昏迷的时候她就该直接认命司去了算了,不要再痴心妄想着报仇。
香刚走,兰就有些担忧的说:“二少,香这丫肯定又要去大夫人面前说你坏话了。早知刚才就该把她看上的血燕给她。”
姜贞娘任由周氏握住她的手掌,她的手臂被周氏手腕上的金臂钏膈住也没有挣脱,她苍白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如此便多谢嫂嫂了。”
姜贞娘说话的腔调还是没有什么威严的温声细语,香却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意味,她忽然的意识到姜贞娘再落魄她的份还是主,可以把她瞧不上的东西当赏赐给自己,而她作为丫鬟还只能谢恩。
姜贞娘轻轻咳了两声,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怎么可能再继续放任一个丫鬟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怎么?香你是瞧不上我赏的东西?”
姜贞娘苍白的脸上绽放一个柔的笑意:“嫂嫂,我晓得
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姜贞娘,不知该怎么才好。
完她看向兰示意:“香替大夫人传话也辛苦了,兰你去给她抓把糖。”说着姜贞娘又看向香,一脸虚弱的说,“我这没有什么好东西,一糖香你拿去甜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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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氏也乐得接受姜贞娘的请托,妯娌俩竟然还其乐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兰还没说话,周氏抚掌走了来:“就由着她说去,哪有丫鬟骑到主上的理,我看母亲边侍候的人是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份了。”她亲的坐在姜贞娘床边,看着姜贞娘大好,她是真心实意的兴,她拍了拍姜贞娘的手掌,“二弟妹,你放心母亲哪里我会替你解释,不会让刁离间了去。”
姜贞娘像是没看周氏的迟疑,她继续说:“大嫂你也知我平日里嘴拙笨,往后还望大嫂你多在母亲面前为我言几句了。”
周氏临走前,姜贞娘让兰去把最近大夫人赏她的补品拿了来,她歉意的说:“劳烦嫂嫂来看我了,我现在缠绵病榻不能亲自送你,你不要见怪。这些东西我也用不上,就借献佛,嫂嫂你就带回去给昭儿补补,她现在正是要的时候,希望她没被我前几天的消息吓到了,我这个婶婶的就盼望她能早日龙凤呈祥。”
想来姜贞娘这熟读女诫的闺阁女,这样的事无疑是大羞辱,以姜贞娘往日的恐怕早都心如死灰了。
香挤一个笑容说:“怎么会呢?婢最喜吃糖了,还要多谢二少的赏呢。”形势比人,即使她瞧不上姜贞娘,但也没有丫鬟敢公然看不起主,她只能接过糖,把这笔账暗暗记在心中。
周氏有些猜不准姜贞娘的心思,理说人从鬼门关走一遭,要是没有变化才奇了,而且大夫人说姜贞娘是和秦寿楠拌嘴才气得病倒,但她边的人打探到秦寿楠他当天本没有府,边一个小厮还被大夫人打死了。
抓把糖?这是把她当还没有大洒扫丫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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