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慢走。”陈叔微微颔首,俨然是恭谨送人的姿态。
余秋秋见状,跺了跺脚,气得脸红脖转就朝路跑了过去。
谁料,刚跨安全线,一辆路虎迎面朝她冲了过来,她瞪着睛倒了冷气,被人扯住胳膊拉回了安全线。
余秋秋了气,气焰一瞬间被压得火苗都不剩。
“小心儿!”
耳边传来略带玩世不恭的声音,语调还带着几丝不耐。
她转,就见江宴抱着,吊着角睨了她一,“撞死了,可没人给你收尸。”
余秋秋心脏咚咚咚被敲击着,她咬着,难得没气焰冲天,反而垂眸乖巧的了:“嗯。”
江宴无语看了看天空,将那只接过余秋秋的手暗暗在上了,只觉跟她站在一起浑疙瘩都起了,一阵阵反胃。
红灯结束,绿灯通行。
江宴将双手在袋里,踩着斑线往对面走。
“江宴……”余秋秋滴滴唤他。
江宴觉得耳朵跟中毒似的差聋,他转睨了站在原地的愁眉苦脸的余秋秋,皱眉示意有快放。
“我、我脚崴了……”余秋秋抿了抿,楚楚可怜的一面。
“我的?”江宴挑眉。
“……啊,嗯。”
江宴顿了,跟扫描仪似的打量了前矫造作的女生,闭了闭,默念“这都是男计”,冷笑:“那我背你。”
果然,当卧底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也……太膈应他了吧。
余秋秋眸一亮,忐忑张一被纾解了,受的委屈一被“那我背你”消解得一二净,她双眸盈盈发亮,定:“嗯!”
尽女主遭受误解,遭遇挫折,但路途中一定会有男主相助。
考场失意,场得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
“哎呀,会,我真不知你说的那支笔是什么,你别跟着我了。”
陈瀚宇一课,收拾书包抬就瞧见站在门堵他的程斯年,被吓得够呛。
中午程斯年来找他,两人在楼谈话,程斯年开门见山表示那只羽笔是他家的,希望他尽快归还。
但陈瀚宇一也不想,尽那支笔给他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凭借那支笔解决了不少问题。
就像他在纸张上写“希望爸爸能回家”“有女孩喜我”“妈妈会给我多发零钱”等,都一一实现了,期间存在一些小小的瑕疵,譬如爸爸是失业后待在家的,喜他的女孩得了癌症,妈妈给他的零钱被街边小贩认是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