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要怎么。”安低声。
白历的况不是很好,镇痛针的效果消褪,从主赛场来时陆召无意中摸了一把他的后背,才发现他已经疼得一冷汗。
“是的……我确定,不会后悔的,请尽快安排手术。”
窗外的天很好,光明媚,有带着燥气味的风从打开的窗。
安答应,找了一个椅坐。
安的脑一团麻,他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觉得自己脚已经无路可走。
提,是开源他错了,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不是希望你能原谅,只是希望可以帮一些忙,好吗?”
“我去接个通讯,你能等我一会儿吗?”白樱有些抱歉地笑了笑,“等我回来,我们讨论一洗标记和后续的养护事宜好吗?”
“我、我想洗掉……”安后面的话因为声音太小而糊不清。
白樱愣了愣,叹息:“没事呀,你还这么年轻,休息一段时间也很好。”
好在医院司徒等人早就在等着,车一到就有人接手狂白历一顿,边边喊老郑。
一听陆召接到急调令,司徒司懂两兄弟又轰着陆召赶走。
调令来的很突然,幸好距离发还有一段时间,陆召决定先把白历送回军医院,自己再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准备发。
安没太听懂,不等他追问,白樱的个人终端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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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白樱温和的声音中缓过来一些,沉默片刻,尴尬:“我听说很疼。”
“我回去收拾东西,”陆召握着白历的手,语气有些低落,“你……”
回军医院的路上车速开的很快。
这一刻终于有些放松来,安靠在椅背上大脑放空,听到白樱的声音从拐角传来。
“确实会疼,”白樱笑了笑,“但疼过了,你才能去任何地方。”
他和家里联系了几次,父亲和爸爸非常生气,一方面是气唐氏,另一方面则是责怪安太胡来,给家族蒙羞。
但白樱很清楚他在说什么,见他缩着肩膀似乎是有些害怕,放缓了声音:“可以,我了解过这方面,你现在洗掉标记是完全来得及的。”
*
病房里原本挤了不少人,都是白历的旧识,来庆祝胜利的,没想到赶上白大少爷疼得直打摆,也都跟着慌了神,七手八脚的想帮忙,成一团。
霍存打给陆召的通讯很简短,第二批前往的人被要求几小时后急集合,夜发前往附属星。
决赛胜利的喜悦被这兵荒的场面给冲散了大半,好在白历最后还是被抬上了病床,一帮人围着床,看得白历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