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叛国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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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还疼么?”裴允初停了来,任由梁清洛着自己。
北狼的人也被清理完,南鹰也开始慢慢退丰城。这个充满荒凉的丰城底埋了太多不同份的尸,他们共同在这渐渐化为白骨。
在谭迥雷准备启程回京时,一辆黑车也踏上了官往京城的路线走了。
没有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还有人自愿当枕。这滋味不错!
“嗯。”梁清洛懒懒应,然后……微张着嘴等投喂。
裴允初先是愣了愣,然后在梁清洛放开自己的指时状若无事。只是他再摘的一个却没有喂给梁清洛,而是送了自己的中。
夜海一向是暗中跟着梁清洛的。只不过因为梁清洛上的盅,陆纪让夜海不要再待在暗了。
“好了,不用了。”梁清洛微微睁开,压住裴允初的手声。
这辆车上当然是梁清洛他们,驾车的是秋生,这次他旁边坐在夜海。
这一路走来允初不停歇地帮自己压,总会累的,梁清洛舍不得。
至此,扰前朝和现今大启边境共五百年历史的金魁彻底消失在黄尘中。
俯,裴允初吻了吻梁清洛:“阿洛,吃么?”
裴允初倒不介意,他从旁边的小屉里拿一碟早已洗净,摘了一粒剥了喂梁清洛的中。
裴允初虽心中不赞同梁清洛说得话,却没有显在脸上。阿洛自己不疼惜自己没关系,反正有他来疼。
梁清洛吞时顺带着把裴允初的指给了去,的凉和指腹的温形成鲜明的对比,绕是梁清洛如此大胆也后悔了。
梁清洛躺在裴允初的大上眯着,这可比自己来时多了!
为证据的信件也被送到谭迥雷手上。谭迥雷决定把信件带在边,回京时一起给武宣帝。
在裴允初再一次喂到梁清洛嘴边时,梁清洛中过一丝狡黠。
这是裴允初在后来渐渐想通的,说不动阿洛,他只能换个法。
“哪里来得那么多痛,允初你就是瞎担心。”梁清洛满不在乎。
实在是环境改变人,这车得太舒适了,所以她才这么昏昏睡的。梁清洛把自己的懒归咎于车。
这次数多了,某人就生不该有的心思了。
裴允初向来是观察微的人,在梁清洛频繁地压着自己的太时,他就明白阿洛不太舒服,是以才去专门学了学。
而坐着的裴允初却并不清闲,他之前向陆纪的徒弟请教了一位的手法。现在就在轻柔地着梁清洛,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梁清洛脸上的表。从她的脸上来判断力度的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