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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戈安抚着自己看到傀儡后手臂上起的疙瘩，被他这仿佛恋侣的吻得心中一麻，抬看他的时候，大概是没忍住了看鬼的表。

姜妙戈关于去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尊玄烬在她边，却不曾向傀儡看去一样，而是牵了她的手，柔声：“你想先去哪里看看？潋滟河的寒潭，你想再去看一吗？”

其次，姜妙戈望了一底的无穷虚空——现在这厮要把她搞到哪里去？这厮既然是不死之躯，她要怎么跟他战斗啊！

少年轻轻笑了，还是那样诱人的笑声。

现在剩的这一傀儡，便是与姜妙戈一模一样的那位女傀儡。

姜妙戈一落来，就看到这好似照镜一般的傀儡，忍不住心中一抖——什么意思？尊玄烬要把她也成手办？

尊玄烬轻轻叹：“若这些蝼蚁果真能杀了我，我倒是要多谢他们。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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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不是已经被天帝和龙王联手打得半死了吗？

大殿中，原本有五傀儡，现在只剩了一——其余四，在尊玄烬的纵容，被天帝雍野派人偷走了。

尊玄烬把一大票人都成傀儡之后，却像是心不错的样，带着姜妙戈回到了。

但她理顺了前因后果之后，现在只想找块豆腐撞一撞。

姜妙戈张了张嘴，望着底成千上万的傀儡，查看过数字系统中疯狂被冻结的善恶值，半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你……你的伤……”

姜妙戈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毁天灭地了——是的，照她对尊玄烬的战力估计，他本可以一个一个把上界杀净，独占整个上界，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走毁天灭地的路线呢？除了他疯批这个解释之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要死，却杀不死自己，所以他只能通过毁灭世界，来逃离业障之火带给他的痛苦。

姜妙戈：【你肯定知！你在我这里信誉度已经是负数了！】

首先，既然这厮乃是不死之躯，她当初在帝苑就压不用手，任由他跟天帝、龙王大战三百回合，开开心心个看客就好。但她当时不知，还担心这厮死了世界毁灭，主动钻了这浑中，把自己成了上界公敌不说，还彻底暴了自己与幻境中的人是同一个人这个事实。

姜妙戈：【小天！圆来！尊是不死之躯这事儿，你是不是也早就知啊！】

小天哭唧唧：【这我真的不清楚啊】

“我乃不死之躯。”他轻声。

小天无语凝噎。

“好看吗？”

姜妙戈再度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