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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然后跟我说这话，你不觉得很冒昧吗？”元满知他今天不会轻易离开，只能开回旋。

封疆摇摇：“你当初直接搂着我亲，说要去床上给我量腰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冒昧呢？”

“我……对不起……我那时……”元满有些磕磕绊绊，她忍着心的酸涩。“我给您歉，对不起。您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算了？”

封疆对她的此刻的样有些疑惑，他往后靠了靠：“元满，之前，也是在你这个房间，我就问过你，跟我有什么不好？”

“你还有三个月就要结束实习了吧，我说了，学医很费钱的，没有好的资源和人脉，哪怕你再优秀也很难有之日。现在遍地都是硕士博士，尖的人才那么多，你真的觉得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只要努力就有用吗？”

“之前你因为卿卿的问题，不乐意，我理解，有底线，我也欣赏。可是如今你知了，我跟卿卿没有关系，而且我是单，这个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问卿卿。”

“跟我，不是经济，还是社会资源和人脉，我都可以给你解决。一个女人，学会适当利用自的优势才是真聪明，一味地追求尚，那太虚伪了。”

“而且，我自认为自己样貌材不会差，你也是喜的，不然，你也不会第一次见我就搂着我亲，对不对？”封疆笑着看向坐在床上发呆的元满。

良久，元满才缓缓开：“封先生，如果您想包养个懂事儿听话的儿，您可以去表演系找。相信以您的条件，很多人都会愿意的。”

封疆的笑容敛了去，没什么表的脸上看不绪。

元满似乎定了决心，继续说：“我不知您所说的指的是什么。到底成为怎样的人才算呢？像您一样吗？还是像我老师或者周院一样？那我想，我这辈都不到。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的钱够用，是属于我自己的，我用得心安理得。谢您的抬，请您离开。”

两人就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对望着，元满没有一丝畏惧地直视着他。

“包养？”

封疆眉轻蹙，将这两字在嘴中慢慢咀嚼吐，他了眉心：“我不知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你是觉得，我跟你谈这些，是想包你？”

元满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很直接的表示了肯定。

“因为我提给你提供经济还有人脉资源的帮助，所以你觉得这是我在跟你谈包养条件？”封疆摇摇，显然他并没有这么认为。在他的认知里，给女伴创造更好的条件，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