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咲弥把脸都憋红了的太宰治给放来。后者却理直气壮:“有很多方式都是突然就想到的,比如刚才我一就相中了这棵树,觉得它很适合自杀!”
“这样的方式很痛苦。”
朽木咲弥看了他脖上勒红磨破的肤:“武士剖腹为了减少痛苦会让一个人在旁边砍自己的颅,你这么也就是在折磨自己。”
“确实痛的。”
太宰治哑着嗓了鼻,窒息和疼痛的觉让他非常的不好受,甚至角都还有还没拂去的泪:“就没有什么不痛的自杀办法吗?”
“死亡总是痛苦的。”
朽木咲弥当了这么多年的死神,已经看过无数的生死离别了,像是太宰治这闹着自杀的人不少,有的确实是走得心满意足,然而大分的却是让遗憾和悔恨成为了他们的执念。
“要没有痛苦死去的方法,其实也不是没有。”
听了这话,还坐在地上的太宰治立刻就抬起看了过去:“真的吗!?”
“真的。”朽木咲弥颔首。
他又继续问:“是什么方法?”
“这得你自己来发现。”
朽木咲弥蹲了去,就像是抚孩一样的了太宰治柔的发:“不过,我更倾向于你能找到活去的希望。”
他确实是在哄小孩的,太宰治完全可以看得来,于是就拍开了搭在自己的那只手:“我可不用还是孩的你来安我!”
“你可以理解成善意的谏言。”朽木咲弥把手收了回去,重新站直了。
太宰治逆着光看他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太模糊了甚至觉得有些雌雄莫辩。
“真可惜。”
他说:“如果咲弥是女孩的话,我就邀请你和我一起殉了!”
“教唆自杀是违法的,太宰。”
朽木咲弥单手叉着腰,束成尾的发被风得微扬:“不过,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大概能如你的愿,送你最后一程。”
“啊……这话听起来还真可怕…”
太宰治也从地上爬起来了,还没有把话给说完,就被一声怒吼给打断了:“太——宰——!”
名叫国木田独步的男人几步就从街边公园的门冲了过来:“你这个混,工作时间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我没有鬼混啊,国木田君!”
太宰治避开他的手,把朽木咲弥当成是护盾往他后躲:“我明明一直和咲弥在一起的!”
“咲弥……?”
碍于有人在场,国木田独步也不好直接去抓他,闻言将视线移向了微笑着看自己的少年,憋了气:“抱歉,太宰这个家伙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他很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