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样吧,你先买一盒回去,先用上几日。若觉得好,那你次再……”
对方却说不用,“我信得过你,直接要十盒吧。”
江月便没说什么。
两人再回到铺里,就看到联玉已经拿了扫帚和抹布在清扫铺。
那史文正得的是杨梅疮,主仆二人又是从外地风尘仆仆赶来,一鞋底的尘土。
江月确实准备好要仔细清扫一遍的,不过用普通的好像不太够,得用灵泉才行。
加上联玉才从外回来,江月也不想他累着,就抢了他手里的家伙什说:“我来!你去打包十盒祛疤膏,再结算一药钱,记个账。”
算钱记账这方面,自己确实比她灵光不少,联玉便也没有同她争抢,去了柜台边。
女从后院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把帷帽上,毕竟大天的这么个东西实在是憋的人难受。
听着江月让自家夫婿和自己接,女不动声地把帷帽给上了。
联玉却本没看她,一边熟练地包好十盒药膏,一边带着笑意看向江月:“‘你来你来’的,回可别又像前似的。”
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说江月前搞过的乌龙,例如把扫地扫到一半,直接把扫帚搁在路当中。或者是抹布只了半边柜台,而后去写东西,写完回来接着那已经过的半边,然后接着放活计又去写方……来来回回,半边柜台都教她的快薄一层了,另外半边沾了一层尘土却是无人问津。
“不会!”江月嗔,“我这次不一心二用了!”
联玉不由又弯了弯,收了女十两银并二百余文的诊金和药钱。
五月底的时候,江月已经拿到了印刷好的五十本《生育指南》,放到了柜台上。
联玉告诉她成本很低,一本只需要三十文钱,合计成本也就是一两半。跟自己纸张笔墨、请书生来抄书的价格都差不多了。
江月送了两本给那两个接生婆,其余的只卖三十一文。
只是就这样的定价,好几日过去,一本也没卖去,也无人关心,江月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无用功了。
直到这天,医馆里来了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男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秀才,特地带妻来看诊。
江月诊他妻是有了。
那秀才乐得人都懵了,一个劲儿地让江月多开些安胎的补药给他妻吃。
江月还是秉承着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宗旨,说:“您夫人康健,现月份也浅,实在是没有用药的必要。我可以给你几个补的方,回去照,或者预付了银钱,去我家药膳馆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