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等到你了,缠枝。”
不再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摸到的温。
钱小书咂,原来缠枝要凑闹是因为这个啊。
温席染捂住钱小书和自己的,“少儿不宜。”
听过温幼年的讲述后,她其实蛮希望邵毓珩的等待迎来结果的,巧的是缠枝从来不是一个会辜负别人真心的人。
两人就这么扭过去聊天,不知聊了多久,段缠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不去看演?”
钱小书咳嗽了两,总不能说自己在吃好朋友的瓜吧。
段缠枝从袋里掏两张票:“喏,给你们的。”
钱小书疑惑接过,在看到票上的字的那一刻,没忍住蹦了起来:“真的假的,我没看错吧,向晚演唱会门票,还是最前排。”
“在半个月后,去不去?”
“当然去!”
半个月后,育馆,人声鼎沸。
有拿着手幅的向晚昔日的歌迷,有钱没地方来凑闹的富二代,有陪朋友的对象一起来的。
说的正是,钱小书、陈星河、温席染。
“陈星河!怎么是你,缠枝呢?”
陈星河也疑惑,“这不是云渡给我的票,咋被掉包了吗?”
陈家事后,市一落千丈,但好歹是百年企业,在陈昭的努力运作,不算太差,但还是被云霖霄占了不少便宜。
因为这事,许耀安还趁机敲打许停携,生意不能太良心,不然没钱赚。
陈家大不如从前,但依旧在世家里排得上前几。
陈星河的生活没受到任何影响。
温席染默默拍了拍钱小书的肩膀:“缠枝要理的事还多得很吶,我陪你看。”
段缠枝此刻正和云渡坐在一起。
“云霖霄没有为难你吧?”
云渡轻快地回答:“没什么好为难的,我现在手里一云氏的份没有,他看不上我的实力。”
“云译程没留给你遗产?”
“留了,加上手里还有的,我都匀给云皖和我妈了。”云渡态度坦然,他,有些张地问,“你之前说的,我是你手里的兵,还不数?”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能跟着你?”
段缠枝看着他忐忑的样,没忍住笑了:“你这算什么,“通敌叛国”的叛徒?”
云渡脸涨红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人,加里特和丰藤不是要合作吗,合作。”
“我知,逗你的。”她的靠在云渡肩膀上,“嘘,开始了。”
舞台上突然变得昏暗,会场的灯光全熄灭,而舞台中央最上的那一盏灯却骤然亮起,照在突然现耀夺目的向晚上。
台响起一阵阵呼。
好久没见向晚了,她变得更加自信了。
“安静一,请大家安静一。”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箱中传来。
台立刻噤声。
“谢大家合。””很谢今天到场的每一位朋友,这些天有很多说我的演唱会是拿来洗钱的,还有说是资本来纵舆论的工。
其实此前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