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主提起这件事,颜衿像是小时候被先生查课业一般,一颤,开始局促不安起来,见状公主却只是笑了笑,故意拉了声音揶揄:“我本来也没报什么期待,颜淮好不容易寻到你,哪里会放你分心去这些事。”
“殿可知玲珑葬在何?”
“这——”
“之前听颜淮提起过,似乎在——”
“什、什么?”
心中猛地咯噔一声,颜衿只觉得后背发凉,上冷汗直冒,她咬着,目光忽地慌地四躲闪。
公主见颜衿吓得脸都有些发白,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泪飞,许久这才连忙开解释:“你误会了、误会啦。”
公主说着,目光却落在颜衿腕上的白玉镯上,之前颜淮重金求她帮他寻一寻,她只当有什么特殊意义,等寻来后问起缘由,颜淮只说颜衿以前不小心摔坏了一只,缺了的,他总得补回来才行。
“殿……难汉、汉王……您……”
“说起来,那幅图你绣得如何了?”
“玲珑教给您的,是什么东西?”
“别担心,这件事我不会说的,”公主似乎看她的不安,倚着凭靠笑,“我也不是什么闲着无趣拿着这事说的人,再说了,你们这事比得上汉王那件事严重?”
“你就算不信我,总得信一信颜谨玉,你说呢?”公主用手撑着,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如果你非要说一句事有因,你就当我也曾有过求不得吧。”
“……”
“只是这条路今后走得艰难,你总得想好了才行。”
然而公主却摇了摇,颜衿觉自己已经快吓得厥了,毕竟如果不是汉王,那另一个人难不成……
“启禀殿,漓江郡郡守求见。”
“我所知的,便只有这些。”
“是,杨琬之那天给我的,除了皇嫂给的令牌和颜淮的亲笔信,便是那针法,她说颜淮既然信我,她自然也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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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
眨了眨睛,正好周娘备了茶回来,想着舟车劳顿,公主也不留颜衿继续说话:“那万寿图确实与杨琬之有关,不过得等你绣好了我才能继续告诉你,其他的,我想你不如去问问颜淮,他知的可比我多得多。”
脸颊顿时扬起一阵嫣红,可颜衿又立到不安,毕竟知晓了公主的份后,对于她知晓自己与颜淮的事,心里总是有几分警惕,之前本想问颜淮,然而总是被其他事打扰。
见颜衿终于提到自己想要的,公主脸上笑容更盛,她坐直了看向面前的人:“我想你已经见到了。”
“我已经有过一次求不得,自然看不得别人也这样。毕竟这世间,易求千金屋,难得有心人,既然遇到了,我为什么不帮一帮呢?”
“殿给我的那副《万寿图》,虽然经过无数人的手,但针法却是一样的,不过是糙与否罢了,而那针法,我只在玲珑手里见过。”
颜衿蹙着眉不语,毕竟她并不清楚玲珑为什么要在见到公主后,将这针法给她,虽然玲珑曾说这针法是她家中祖传,可在公主里,似乎算不得什么贵重的。
寻到玲珑的所在时,香魂已逝。
“想什么呢,我自是有求不得,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已经成亲,我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