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谢尔比传递可能来不了的信号。老的谢尔比自然会惯从职场社角度向纪冠城暗示他为什么不来，他不来才是为了纪冠城好。

谢尔比给栾彰让了个座位，那位置正好在纪冠城的斜对面。发条橙起哄让迟到的栾彰拿说法来，大家跟着哄抬气氛，栾彰只好笑着问：“你们想怎么样？”

栾彰不能接受“无法主观控制自己”的设定现在他上，所以大家都知他从不接任何成瘾的东西。除此之外，酒对于神经的影响也一直被他诟病。这方面他自律到变态，在观云第一个版本正式上线并拿到额资时的庆功宴上，所有人都喝到尽兴，烟酒来的王攀扒着栾彰的肩膀让他陪兄弟喝一杯他都无动于衷，现在竟然会答应纪冠城。

这个要求再简单不过，可是周围人都用惊讶的神看向纪冠城，随后转向栾彰。纪冠城有些不明所以，这不是最简单的事吗？不过，他还是很识相地说：“其实没关系吧，聚餐也没必要讲究那些……”

人类的注意力曲线就是如此。

正是因为太了解栾彰，所以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提的要求都会显得有些无聊，只有纪冠城这个新来的兴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举动。

“对啊。”谢尔比适时地晃动酒瓶，“哎呀，已经喝空了呀。”

安静了几秒之后，乌鸦意味地说：“太真是从西边来了。”

而他突然来了，在纪冠城中看到惊喜时，他知纪冠城一直在“是”或者“否”之中来回盘旋拉扯的绪终于有了落脚。而他站在门的一幕会变成一个调重的慢镜，一时半会儿很难被纪冠城忘记。

“我想不上来。”纪冠城只好说，“不过好像别人一般都是喝杯酒就好了。”他看向栾彰，“这样行吗？”

众人怀着一肚的问题与好奇盯着栾彰一饮而尽，再看栾彰没有什么其他不适的反应，大家这才放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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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说。”发条橙指向纪冠城，“本来饭局也是给小纪庆祝的。”

“那就再开一瓶吧。”栾彰认真地说。

纪冠城并不知自己已经沦为了人间观察者们的试验品，栾彰看他犯难，便说：“没关系，你可以随意提。”他也有些好奇的。

“我？”纪冠城哑然，其他人均是一副看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完全没有要拯救一后辈的样。大家都知栾彰言必行，绝不会摆架。今日只要纪冠城能说来他要栾彰什么，栾彰不会拒绝，同样也不会记恨。

当一个原则与另外一个原则对冲时，难连栾彰也无法两全其吗？

这会是个很好玩的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