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因为典山真的比他优秀,典山就可以继承九离,待在父母边,而是他本不可以待在人间。
为了提防他,他必须被禁在东海,与那龙族一样。看季渊时的反应不难知,他们也恨死了沈渊。
好像早知沈渊要这么问,赤厄勾起致的嘴,轻轻一笑,接着,转看去旁的枯树,:“要说明清楚,还是要回到这棵枯树。”
沈渊声打断。
原来,他真的生来就有罪;原来他才是不可饶恕、占尽便宜、不自知的人;原来不是因为别人不分黑白,而是他们真的是因为他而产生不幸……
半晌,沈渊红着,颤抖地伸手。他指向自己鼻,说:“我、我……我就是……神?……”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一时让沈渊理不清。
赤厄便解答:“那条龙呀,就是被婖妙派来致使沉岛一事,再嫁祸给神的那个真凶。”
他跟家似的,老气横秋地说:“逸舒君倒要来看看沈渊有没有在蓬山好好听。考考你,神木落于羽渊,为何在鬼域能看到神木呢?”
赤厄连连,称赞:“还是你小聪明。所以我们现在不在鬼域,而在羽渊渊底。我刚刚说了,羽渊有一棵木,一条龙,既然木在这儿,那龙在哪儿呢?”
汪岛主对他的严苛,妄自鄙薄;季渊时对婚事的烈反抗……
还有沈渊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十岁宴后,本不因他摔坏了吕华笛被惩罚,而是梦访满是血地现他的房中,这让父亲母亲怀疑他要发狂了,而被罚。
沈渊:“可只是受伤调理,闭门不,这不能说明婖妙娘娘就是假借名义作恶之人。”
沈渊不清楚,不敢作答。
突然,肩膀被人重重地一拍,他怔怔地看去,只见赤厄扬着他朝月夜般好而明媚地脸,说:“你是不是神,在知你是神前,我先认识的沈渊。”
赤厄摇,“不清楚——”顿了顿,他继续:“在引紫霄雷之前,婖妙曾与汪岛主过一次羽渊查看。也是那次,婖妙又受伤了,第二天他们便匆匆引雷,再之后,婖妙就一直在玉山殿不了。”
沈渊顺着赤厄目光看去,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也是人尽皆知的。二十年前,羽渊突然现的不止神,还有一棵参天木,一条盘踞在木之上的青龙。你们面前的这棵枯木便是那时的木。”
沈渊:“鬼域与羽渊相连。羽渊在鬼域最北。刚才我们经过的那峡谷就是羽渊的。”
一瞬间,那些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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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呆站着,冷得打颤,双发迷。